冉群屈指,挨个弹了弹大,不耐烦:“怎么?只知发,这些年学的规矩都忘净了?叫床的时候,话给我说全、说清楚,不然就饿肚。”
“啊!对不起……呃——冉哥哥轻些……、受不了呜——”
“阿临重、重新说——是……阿临好想被、想被主人和冉哥哥的、呃呜,疼……被灌、灌大肚,求主人快——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也没说完,就被冉群紧了右边,顺时针扭了个倒转,接着被用力向外扯动,力大得太吾戈临整个人都被带得往前一耸。
“呜啊啊啊啊——”
“——呃!嗬、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呃、啊——母狗不是、哈啊、不是有意的,、呜呜……好疼——”
大敞的贱快一连绵不断的,不偏不倚地,浇在他前边冉群的鸡巴上。
“母狗没有主人允许,就……自己去了、咿啊——求相公、责罚——哈、对不起、贱母狗还……还在呃呃——”
俊朗尘的面孔,此刻彻底扭曲成了一张母畜脸。
没人去指他的可笑辩解,冉群只是接过这只人肉夜壶,半颗送菊,不任何多余的事,直奔主题,将一泡腥臊全数灌。
太吾戈临连叫床的力气也被磨尽了,湛蓝瞳一半翻上睑里,涎了一巴,只能发些破碎的音。
那看起来粉矜持、好似的雌,明明没得到一丁抚,的湿,却已经糊满了他整个外阴,正沿着尖滴落;杵在心往他肚里放的鸡巴,也被淋了个透——即使没泡在汤池里,也有新鲜产的温为它贴浇灌。
冉群放最后一滴,便立刻走了,一多余的甜也不给他尝到。
男人们并未往这只夜壶壶嘴里,堵住它满壶的。
作为惩罚的一分,太吾戈临只能努力收紧,将满腹的好好锁住,一滴也不敢漏。
小夜壶抖得再厉害,也不敢声求饶。
两人轮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被灌得越来越鼓的肚,又唤来人送来了两壶温酒、一大壶凉白开。
太吾戈临瞧见梨木托盘上那几只壶后,径直哭了声,却还是小心翼翼托住小西瓜似的肚,乖乖合他们,在两个男人上辗转伺候,不仅用温腔喂他们吃酒,也用接纳相公们赐予的。
崔破光与冉群,就这样一边玩妻的解闷,一边对酌谈天,聊着影堂与务阁的交接事务。
男人们将他肚灌成了怀胎五六月的大小,都被灌得满涨,挪动时肚里都是声咣当,才终于罢休。
垂着个大肚的青年四肢趴地,一步一顿,爬到门后的木盆边。
他谨遵命令,侧对着他们,方便男人们同时看到他的和脸。然后膝行到夜壶上方跪好,侧脸贴地,双手伸到后掰开,那只被注了巨量的红屁。
在男人们轻慢嘲的视线里,那双蔚蓝仁搐动,俊脸十足淫贱的崩溃神,咙里炸开尖声淫叫,终于,浑一颤,屁一张,滋滋放了满肚的,哗啦啦的湍急声直到木盆渐满才缓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