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不能两全?别人也夹着人的鸡巴叫哥哥呢,我为什么不能?”
“照片收到了,后天见一面吧,晚上七,我和我哥,还是老家……”
“以前就能为什么现在不能!你又不是没过我,谭鸣你从七年前就和我床单你别想否认你……”
“放屁!”她急了,起来去勾他的脖。男人被拽得弓腰,嘴唇毫无征兆被人咬住。对方着他的,像裹一样,如果法国人看见她把这样浪漫的深吻亲得像饿死鬼扑一样,一定会血压的吧?
等到天上亮起来星星的时候,她哥终于被放了来,她上前去牵谭明的手,对方神疲累却没有不开心,低问她,吃饭了吗。
“我和你上床的案名应该是——未成年奸犯侵她哥。”
谭溪坐在门等他,从午一直到夜晚。她坐在路边上看着各种各样的人类,的矮的胖的瘦的,有人推门来问她要不要帮忙,他们把她当成迷路的小孩了。谭溪摇,她没迷路,她只是把她哥丢了。
对方笑着推开她,底有红。她贴上去又来索吻,在警局前和他疯狂亲嘴。谭鸣说我刚来你就要给我坐实这个罪名,你这不叫求,这叫索命。
好奇怪,这世界要求存在,却要给带上许多附加条件。男人要女人,女人要男人,要长鸡巴的和带的人才正常。可最初又是谁规定了这些呢?
她抖了抖照片问她同桌,哪儿来的?
垃圾桶里面是撕碎的她和她哥的合影,在窗上的偷拍照。是她同桌交给她的,她永远不能忘记那个神。
吃了。
谭鸣睡着了,她把对方的手机偷了来。
对方一愣,拍拍她的,示意她安心。
“奸未成年……谭金明太恶心了,怎么能这么说你。”
对方说一个男人给的。谭溪了然,无所谓地把照片揣兜里,,知了。
都是骗……两个人的影并排映在路上,好像一个畸形的整。谭溪看着公安局门的垃圾箱,她哥回喊她看什么呢,她说没什么,有只野猫跑过去了。
她当然不能说没吃,她哥已经被那群警察折磨的够久的了,她不能再去二次伤害他的人。
摸着她的手一顿,谭溪听见传来一声低缓的笑,她哥说,很恶心吧……小溪也没成年呢。
她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去,七年前他没有否认,却付了比否认更惨痛的代价。
是不是谭金明搞的鬼?谭溪话说的咬牙切齿,我听说有男人来找过你,肯定是他。
“这不一样。”
上次在咖啡馆里和谭金明见面,谭溪就隐隐约约意识到风雨来。不久谭鸣就收到了警局的传单,说是有人举报他奸未成年。
这不是你哥吗……你怎么能和你哥这种事呢……
索命就索命吧,她哥在床上抱着她的时候还说命都给她呢,骗!
她给谭金明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