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重要！”谭溪使劲儿推了他一把，半的阴从屁里来，被撑开了还来不及闭合，里面的粘顺着大来。

        男人抱着她站起来，还卡在屁里。谭溪被挂着弯悬在半空，她哥反抱着她，更像是托着一个玩娃娃，只举着大，剩的都要她自己费力撑着。

        胳膊吊在脖上，谭溪扭着腰往上蹭，试图把自己和屁的肉棒拉得远一。可能借到的力气实在有限，谭鸣似乎是在逗她，明明五六步就能走到厕所，生生拖了十来步。

        夜晚的风依旧冷，她抱着自己的影，踩着不成调的歌往前走。离开的屋变成了墙上无数黑窗中的一个，谭溪走了几步往回看，在那个孔里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站着一动不动，和黑夜两种皆落寞晦暗。

        如果当初我们能，不那么倔，现在也，不那么……

        被把的悲愤涌上心，她把谭鸣的脸要盯来一个。对方被猛地推开，没有站稳，踉跄了几步倒在地上，那么大一个个摔坐着，有狼狈还有好笑。

        要快乐，要健康，要给他们看看，看看生命，看看……七年折不了。

        “哥……”她喊，开始求饶，“真要了！”

        “我错了！不生！不生……你快来！”

        “混！老氓！”

        “你哪小我没见过，还害羞这个？”

        谭溪泪涟涟，透明的糊了一脸，在灯光闪着淡蓝的光。她不想在谭鸣面前，可意已经不受控制地了来。清淡的从，淅淅沥沥的声让厕所显得更加安静空旷。

        末了，对方还不忘颠晃几，谭溪臊得想死，闭上把能骂的词都骂了一遍，让他家祖坟上直冒烟。

        他说，“小溪小溪自己就好了……妹妹也好，人也好，都不重要。”

        她嗓一梗，跟着哼唱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去啊！”

        “还乱不乱说？”

        他嘴唇磨着女人的，发丝在嘴里，不小心就割了。他不能说这些话，但是说了，被割也活该。

        没有人牵她的手，一个人走有些冷。谭溪抱着胳膊，跟着哼了起来，“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她不想当着谭鸣的面，谭溪虽然没什么世俗意义上的羞耻心，但在排这方面却格外。小时候醒来看见被单上画了地图，都要一声不吭地偷偷拿走自己洗，保洁要来帮忙她都不让。

        “嗯啊……那你、你别看……”

都随着肉响上颠晃，说得来的话也哼哼唧唧，不像是诳语，反而有撒求人的意味。

        走一肉棒就被吃得更深，他也被缴得发麻，抬颠了颠，“别太紧，鸡巴要被你咬断了。”

        阴和就离了几厘米，酸痛携带着意席卷而来。指腹越转越快，谭溪被得又开始哭，呻声断断续续，像粘在小孩嘴角的棉花糖。

        如果着鸡巴来……她看着鼓胀的小肚迷迷糊糊地想，眶里蒙着一层汽。

        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

        她说完心里也被锥扎了一，不敢去看对方的，冲门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地跑了去。凌晨的路上人影稀疏，只有野猫在路边拉来一闪而过的影。唯一一家夜间不闭店的卖碟铺播着刘若英的《后来》，在空的街上幽幽地飘。

        “你就是想和我，还不愿意负责……谭鸣，你个胆小鬼……孬种！”

        “好。”

        “欠……”谭鸣低笑了声，从后面，手指压着肉粒捻玩。

        谭溪隔着里的膜，看见呲到了桶圈上，最后几滴顺着肉往，她哥手上和鸡巴上都粘了。

        事后谭鸣又把她在洗手台上了一顿，把刚刚完的没完的都讨了回来。吻落在尖上、腰上，顺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地亲。

        谭溪闭着哭，不看面前的坐便。她哥抱着她跟小孩把一样，肉棒还在里面，却像没事儿似的给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