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也要,我和你也可以……”
“但他们也亲嘴唉,就和那俩人一样。”谭溪还想探去看,脑袋却被人推了回来。
“哦……”谭溪被得迷迷糊糊,说来的话不知是回应还是息。腰被人握着,对方往上抬她,隔着肚来一个小鼓包。
“嗯……”谭溪哼得像只幼猫,她没什么力在的时候还兼顾其他,但男人似乎执意等她回话,一直用那肉棒去磨让人受不住,谭溪只好打起神来,趴在他肩迎合,“唔嗯,好可惜……我还喜里面的旋转椅……”
他托着女人的肉把她从床面上抬起来,背靠着床,谭溪跨坐在他腰上,得像一汪。
谭鸣握着女人的腰小幅度地她笑,咙里像拴着一困兽,压抑呻。“东城的儿童公园关门了。”没由来地,他说,“班后我去那里转了转,说是要拆迁,里面的设施全推平了。”
“把裙护好。”他提醒,往后撤了一步。
“我从来没问过,你小时候为什么总去那个儿童公园?”
晚上雨了,订单被临时取消,谭溪一如所说地提前回家了。
“怎么了?”
“家里早就没有这东西了。”谭鸣皱眉,提醒她,“去年冬天你智齿,我去了结扎,你忘了?”
“因为对方是人。”
“那前几年我还在吃安定药呢!”他怎么能这样取笑她!
“什么?”他一愣,看见谭溪仰着脸看她,球像一对透亮的琉璃。
男人住阴,指甲刮着压。她最受不住那地方,每次碰到都酸涩的要死。
“前几年不还叫着要给我生孩吗?”谭鸣笑,腰把去。
“他们为什么会亲嘴?”
谭溪一咬在对方的肩膀上,刮着肤。有些咸腻,是汗的味。
侣注意到他们的视线,目光相撞有些尴尬。谭鸣抬手把谭溪举在半空的手扯来,侧把她和那对侣挡住。
“他们。”谭溪却不以为然,拴气球的手抓住裙摆,空着的手指向别,“哥哥,你看他们。”
不断刮着的某一,谭鸣比她自己还熟悉这。“那你不要到我里面……”他听见耳边断断续续的闷哼,脸颊被了一,谭溪勾着脖,从脖一路吻到嘴唇。
小孩很小,尽他现在也是个小孩,但却比谭溪一大截。右手垂着压住裙摆需要弯腰,谭鸣低她抬,鼻尖险些就蹭到一起。
“不。”他握着谭溪的肩膀等地铁来,“爸妈不算人。”
“完再聊好不好?”谭溪有生气,双手掰正他的巴,腰腹耸动。
“别的关系也可以……”谭鸣不知该怎么解释,对方是个小孩,他也不是大人,这个问题怎么看都很奇怪。
猛地起,他疾手快,在对方走光前把裙摆压去。
卧室里没开灯,窗外的微光落在女人上,像一团在夜里举起的蓝火。两团柔的乳肉被握着,他从正面她,息像将退未退的汐。
“那我也要。”
“别碰!”谭溪大叫,撑着对方的侧腰想把离来,可没能抓
“唔……你套了吗?”谭溪推了他一把,贴在对方汗涔涔的脯上。
“像爸爸妈妈一样吗?”
“什么?”谭鸣顺着看去,看见不远一对侣在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