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有分寸。”她提醒，“别惹到他，惹到他他就不跟你讲理了，会很可怕。”

        “但是……”

        “所以事实上，不以前家里的事有多么乱七八糟，我都还是相信我可以解决，可以过得很好。”商忆再度望向车窗外，“有一种用NPC心态看待自己的遭遇的觉……心深还是有自信的。但读大学没有多久，就还是选了这种方式。我喜他，真的很喜，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没有一……”

        于霜替她说：“不甘心。”

        “当然。”于霜叹，“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季允之这小只是平时不吭声，其实什么都懂，光非常上。”

        “慢慢教吧。”于霜无奈，“他就这样，没有共能力的人就是很难搞。”

        “……能不能少跟你吃饭。”

        “可是你不想的时候，可以不。”商忆揪手指，“而且门当对，本不需要把一个家庭都维系在他的上。”

        “其实……其实虽然和你们比起来，我没有什么很突的地方。”商忆不好意思，微微坐直，“但是……但是，我也不差的。在一之前，我本不知第二名是什么觉。就算中遇到了很多特别卓越的同学，也还是很好。如果再读一年，我一定和他们一样在北京的。”

        于霜惊讶，不由看她一。

        “但他就是这样的。”于霜轻微皱眉，“他本科写文学赏析的小练习，‘life      is      a      huge      precision      instrument,      and      my      gears      have      to      fit      according      to      my      certain      procedure’.虽然是糊瞎写的吧，也太狗屁不通了，这啥文化平啊，至今难忘。”

不是这么说的。一一，如果是这件事，他真没什么。”她扭看着商忆，“我大学也遇到过很欣赏的男生同学，对法律有着我本不能理解的敬畏和完善梦想――我是混文凭的那种懒鬼哈，我们也给对方送毕业礼。但是我只会和周书宁上床啊，这本不是一回事的。不要钻角尖。”

        “最近效果还不错啦。”商忆开心起来，“他刚刚问我，要不要来接我。还说……”

        “嗯。”商忆慢慢一，“无论是作为女孩，还是穷人家的小孩，都有一吧。虽然很虚伪，但是和我在里的自卑也不谋而合。我难过了好几天，最后说服自己，可以把这些绪用起来，而不是陷在里面。没什么意义。”

        “但是我慢慢想通了。”商忆笑一笑，“有这种受是人之常，每一种心都是我自己的一分，人不是非得一直克服负面绪的。如果把它变成动力，就可以利大于弊了。”

        半晌，重新开：“一一，你是真的觉得，你不得到他。”

        谁再说女主宝没有自我试试呢(?      ?      ?)

        “……有一。”

        只有生命力可以概括。她不知怎么评价。

        于霜笑起来：“现在已经很好了。”

        于霜沉默了很久很久。

        “一一。”她又摸女孩的脑袋，“上你简直是太正常的一件事了。”

        “而且，他对我控制很。越来越。”商忆叹气，“我早该想到的……他现在这些反应，除了，就是因为发现我不服了。”

        （人生是一台巨大的密仪，我的齿轮需要照我的程序咬合。）

        “而且，我真的很漂亮。”她小声问，“霜，我可以这样说自己吗？”

        于霜闭嘴。

        “什么？”

        ―――――――――――――

        “……但我不是他的齿轮。”商忆靠在窗上，“有的东西不是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