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来的最大筹码。

        铁链的长度勉勉够得着笼，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垫。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抛到荒野被野兽分，或许是最符合我不不类的份的结局了吧。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里面睡。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场。

        对方奖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这个的副作用只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上的异型位，相当于新长的肌肤，轻轻抚摸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空气陷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戏团的佩克恩了。

        迫于鞭的淫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告诉我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卷曲，而后半段也逐渐发麻。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我定住暗自发力。

        “······”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里无所事事。

        每当我一松懈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地撩拨一让我功亏一篑。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来可是相当不妙。

        他手里的鞭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

        “屁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程度。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憋屈了整晚。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我意识地站起想过去捡，鞭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自由又怎样。

        他也发现了这一，鞭从他手里放，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