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上去,“帮我。”
坐落海边的别墅空旷又寂静,妺澜坐在落地窗前看海翻腾了好一会儿才去换的衣服。
谢无咎有些无语的了额角。
谢无咎灭了烟,细细的替她分开纠缠在一起的发丝与绑带,恍惚间认为被缠住的不是她,而是他。
纠缠的被分开,发丝被他拨去前,他的手落到她的背脊上,开始替她系绑带。
他这个侄女,像是从动园逃的野生动。
熟练的换上,却在摸到后背时叹气。
然后转。
谢嫣然浪完回来了。
男人一只手搭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夹了只烟,火光一明一灭的闪着,像极了此刻她某些隐晦的心思,忽明忽暗。
听到脚步声,谢无咎回,没说话,只用神询问。
双手各抓着一把仙女棒,全燃着,朝他们这边跑的又快又急,活像抓着两火把在挥舞。
所以这次她打算寸步不离的守在镜前。
,他想。
“那五年,为什么休学?”
“生病。”像回答过很多次一样,不假思索的,在谢无咎话音刚落的瞬间,她就接了话。
找到谢无咎是在层天台。
“学过舞蹈?”他一边轻柔的替她分开纠缠的发,一边问她。
带来的仙女棒已经全霍霍光。
是一套粉芭舞裙,着双同足尖鞋。
两边画风对比明显。
一双鹿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团光,眉梢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她没回,长至脚踝的舞裙轻盈,跑起来飘在后,很快不见踪影。
“妺澜,一会儿我们谈谈。”
是什么动来着?
人,什么都是的。
哦对,母狒狒。
谢嫣然来海边是想尝试再拍次视频,前次架在书房拍的那段底片被谢无咎删的净净,不知的什么风。
然后他就深刻的明白了一个理。
被谢无咎拉住。
她着光洁的背脊,发丝在走动中与绑带缠绕搅和在一起,紧密又难舍。
绑带式的,她没办法一个人换上。
她玩的开心且尽兴,时不时向他借火。
还是那条吊带白裙,手脚纤长,长发在脑后被白蝴蝶结束起,转起圈来像八音盒里的小人儿。
“嗯。”她轻声回答。她个人资料上不都写了吗,为什么还要来问她。
她不喜烟味,但她喜看谢无咎拈着烟的模样,赏心悦目。
资料上她的学习经历,他不明白,为什么休学这么久。
绑带系好,她拎着裙就要跑。
让妺澜回去换衣服,她一个人留在海边拿着设备调试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