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又湿了...
“趴xia吧。”
傅琛hou咙微动,yan神中闪烁着白如饴看不懂的光。
白如饴歪了xiatou,像是在思考。
“涂药。”
低沉的女声说起这话时有些许的不自然。
白如饴恍然大悟,低tou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脸腾的一xia就红了,不仅如此,他还往后退了一步。
他捂了xiaxiongkou,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捂的。
真的要涂吗?
白如饴细白的手指颤巍巍的举起本zi,脸红的像是煮熟了龙虾。
“等会我转过去,你到床上趴着盖好被zi,lou个背就行。”傅琛说话的时候嗓音不自知的轻颤,而后又qiang装镇定,“快dian,明天还要上学。”
白如饴胡乱的diantou,在她背过shen后,便小跑向自己的床,淡粉se的脸颊re腾腾,但他却也不想辜负傅琛的好意。
他老实的坐在床边,心惊肉tiao的当着一个女孩儿的面脱xia了自己的T恤。
这样格外叛逆的行为对一向乖巧的白如饴是一种很奇特的ti验,白如饴心qing非常微妙。
不知dao是不是夜太静了,以至于男孩脱衣服时悉悉索索的动静,在女孩的耳朵里被无限的放大了。
傅琛握着药膏的指尖一紧,她gan觉到了一gureliu,
那里又有反反应了。
又湿了...
一dian也不老实。
“好了吗。”
白如饴将被zi裹在自己的细腰上,因着pi肤白皙而显得chu2目惊心的后背,此时就大大方方的lou了chu来。
白如饴乖乖的趴在那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直到shen后静的只剩心tiao和呼xi的微弱动静。
“我要转shen了。”
傅琛说完,动作极为缓慢的转shen,余光见他盖好被zi后,便放松多了。
她打开药膏,坐在他shen边。
yan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那猩红一片的蝴蝶背上。
瘦小的人儿,白皙唯mei的背bu纵横交错着红痕。
肉yan也能看chu来,伤kou被shui泡过之后已经发炎了。
少年发红后背的惨状一xiazi驱散了少女心tou所有的旖旎念tou。
她心疼了。
不由自主的。
只是她自己现在还不知dao。
yan前,握着药膏的那只手修长gan1净,骨节分明,好看极了。
手的主人轻轻挤chu一些白se药膏,然后缓缓涂抹在少女jiao小的背上。
嗯...
白如饴的shenti不自觉的颤抖了一xia,陌生而又温re的指尖在他的背上轻柔的游走着,酥酥麻麻的,被摸过的地方tangtang的,就连痛意都被指尖的re度给tang没了。
“很痛吗?”
傅琛gan受到指尖上的颤抖,她眉tou一紧,shenti快过脑zi,已经俯shen冲着那chu1伤kou缓缓的chui冷气了。
白如饴落在床单两边的纤细五指紧紧的抓住了床单,浑shen僵ying着。
在女生面前luolou着后背,被女生用嘴巴给伤kouchui风...
不guan是哪一dian,都让白如饴觉得他自己太大胆了。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排斥,而且...还莫名的很心动。
不止心动,他还ying了...
“还痛吗?”
低哑的女声夹杂着止不住的担忧和怜惜。
白如饴xia意识抬了抬上shen,方便摇tou。
可xia一刻他却被shen后温re的大掌给钳制着后脖颈,给qiang行的an了回去,“老实待着!你是不是傻!”
傅琛压低了声音,抵在他的耳边隐忍的低语了一句,“你不要忘了,老娘是女人!
自称老娘的家伙,gen本不知dao自己连耳genzi都红透了。
趴在那的少年也不慌承让,连姣好的天鹅颈都红的不成样zi,整个人晕乎乎的,估计如果要走路的话连东南西北都不认识了。
像极了红苹果,就像她喜huan吃的红苹果。
可白如饴不会说话。
如果他能说的话,他一定会告诉傅琛,他知dao她是女人。但她是除了外婆外,唯一不会让他gan到害怕的女人。
是唯一的,特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