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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准备他就像制作一道工序繁杂的法国菜

穿环对shentimei观xing的改善是显著的,就像那位珠宝设计师承诺的那样,“随时保持兴奋的状态”――像chun芽一般ting立,只是依旧有些红zhong。近一个月的时间艾都在抗拒我的chu2碰,一碰就要喊痛,但我要是zuochuqiangying的姿态来他就不再说什么了,任凭我拿手指逗nong他。tou垂xia去,咬着嘴唇,shenzi打抖,雪白的小腹随着呼xi起伏,丝绸绣花鞋勾着我的小tui。我用力掐他,他便紧跟着收紧shenzi,像个被牵动机关的傀儡,那张像个小房间一样带书架和桌面的红木床就是他的戏台zi。

        我有没有提起过,他们的传统袜zi就像一对jing1mei的锦nang?像包装一件玉qi那样套上双脚,然后在小tui或者脚踝chu1系上。Eyre的shenti很纤细,长袜常常向xiahua落。过去他是有佣人侍候的,这些事qing从来不用自己动手,但如今女仆并不是总听他的指示。Eyre看不见人,又鲜少chu席社交场合,于是坐在我怀里时偶尔会公然地gaogao撩起裙zi或者那种传统的宽松kuzi,louchu一截象牙一样的大tui来,旁若无人地摸索着想要把袜zi上的丝带系回去,我则像害怕惊动自然奇迹的动wu学家那样在唇边竖起手指,要求旁人允许这种光景继续发生。

        我的友人,前文提到的那位认识摄政太后的“中国通”,在信件中向我分享了许多gong廷中男xing侍寝的细节。他在文末恳请我好生对待我的中国qing人,不要太过残酷。中国男人的xingzihan蓄,在乎名声,凡事讲究循循善诱,可不要把他bi1死了,他说。

        我an照他的叙述每日用浸了檀香的shui为Eyre冲洗shenti、为他在私chu1涂抹香膏。当然,我也引ru了西方人的习惯,一天要求他固定灌chang三次,用尖端呈现圆球形的cu针筒(保持shenti洁净,好让我时刻可以随心所yu)。准备他的过程就像制作一dao工序繁杂的法国菜,一步步地保证外观看着mei丽、nei里柔nen多汁、吃起来味dao可kou,最后盛到称作床的盘zi上,等待shi客的银刀叉迫不及待地charu(dig in)温re的肉里,刨开他、切碎他、咀嚼他;丝绸衣服和东方风格的首饰作为dian缀,就像为柔ruan的小羊排撒上欧芹或是百里香,或是dan糕ding上的nai油和杏仁片。

        他有滥用罂粟制品的习惯,尤其是这段时间shen上有了伤就更变本加厉地和我闹着要我找大夫给他开那东西。我还在中国的时候就常常见到他那副半梦半醒的样zi,yan睛满足地眯着,侧躺在床榻上,我则站在门槛外面看,憋一大kou气,xiong腔蛤蟆似的鼓起来不动。我不喜huan阿片的气味:它和鱼肝油一样于我而言是两大童年时代的死敌,气味像在结了niao垢的夜壶里倒上糖浆和开shui在小火上细细搅拌直到烧焦,先是甜,后是sao,喝上一勺一天都吃不xia饭。

        我们这代人几乎都在自己人生中服用过阿片,甚至是在婴儿时期――我小时候是个脾气有dian大的孩zi,常常忍不住和同龄人厮打在一起,我父亲嫌弃我没有贵族的品行,每次家里来了客人就给我喂那个,然后骗客人说我不说话是因为我乖巧害羞,直到亲戚家的孩zi――女孩,她希望zuo护士或者医生,熟悉大bu分药品,指着我说我闻起来像阿片,然后和另一个孩zi就我喝的到底是阿片酊剂还是里面有niao的烈酒吵起来。

        近些年新的医学论文chu来,新的药wu被研发chu来兜售,我才知dao我们吃了一辈zi的东西实际上是对人有害的。我和艾即将离开上海的那段时间阿片就已经比以往贵了、少了很多;英格兰则更加严苛,如今得靠着医生开的单zi才能拿到。我不是不能花些钱为他zuo那事qing,但我实在不乐意那东西长久地熏着他的shenzi、房间和他shen上那些金贵的衣服,每次都只开一diandian酊剂,锁jin橱柜里面。

        他过去一天要用十几次阿片,早上一醒来就要xi烟,睡前也还要再xi,没了那东西就再也藏不住恶劣的本xing:脾气愈发地暴躁,隔三差五地要和我闹一通。我原本还耐着xingzi哄他,把他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安wei,鼓励他过些时日就没那么依赖阿片了,承诺给他开新式的止疼药,可他好像一旦得到怜ai就变得格外变本加厉,最后闹到摔了我一套古董瓷qi的地步。

        艾当然不懂得东西的价值,只觉得那是餐ju。我和他这一代人都习惯于赊账,看到什么东西招人稀罕就挥挥手叫人包xia来,到了年末再由人把账单放在银托盘里送上来,可我实在不能放任他那样随心所yu,于是掴了他一掌,要求他以后吃shi、喝shui都只能跪在我跟前、自己把xiashen的两个dong都saijin东西之后才我才愿意施舍他。不chu意料地,Eyre觉得那是莫大的羞辱,又朝我发了一通脾气,绝shi了。我也不去guan他,任他躺在床上和我置气,面se愈发灰白,嘴巴gan1裂。

        他是很倔qiang的,但时日久了难免肚里空空,到第五天的时候我听到房里有东西摔落的声响和肖扑腾翅膀尖叫的声音,这才发现他这几日都在靠吃鹦鹉的shi粮和shui撑着。今天大概是zuo得急了dian,摸索时shui碗和粮shi被一齐打翻在地上。他那两只苍白纤细的手nie在一起,不知所措地站在鸟的站架边上,两只yan睛看不见却睁得很大。一味的chongai并非guan理xingnu的最佳方案,恩威并施才能让他了解你的地位――我知dao现在是教训他的时机了,于是语气严厉起来,要求他躺到红木长凳上去,把xia装脱掉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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