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然想起谈话前两人的肉接，一阵尴尬：“嗯，是很好。”

        “你的前任，顾芊仪，材有我的好吗？”

        陆斐然绝对没想到梓曼卿会问这种问题，她稍微收回抱着她的双臂，有些不知所措。

        “问你这个，你不兴了吗？”

        “也没有。”

        “那……她材和我的比，怎么样？比如说，她的有我大吗？”

        陆斐然把脸撇向一边，不再贴着梓曼卿的，但还是回答了：“没有你的大。”

        “那，你喜大的还是小的？你喜什么类型的呢？”

        “我其实无所谓的。大还是小，没有也无所谓。脸尖还是脸圆、还是矮、丰满还是苗条、甚至有没有肉棒，这些都只是外表的因素，我都无所谓的。我主要看连结。”

        “哦，真的吗？那你那么喜顾芊仪，我还以为她完符合你喜的类型呢。”

        “这很难说。不过有一确实，我到现在，只要看见发型和她一样的女生，远远的就会觉得心漏了一拍，呼都会急促。不过走近一看不是她，就恢复了。”

        梓曼卿好一会儿没说话，陆斐然不知她是怎么了。良久，她终于开，语气又是开玩笑的腔调：“怪不得剧里那些连环杀手，都选和自己初恋的发型之类外貌特征一样的受害者。原来看见发差不多，真的会有反应。”

        “哈哈，是的。”陆斐然笑了，“不过顾芊仪不是我初恋。”

        “那你初恋是谁？”

        久远的记忆涌上心，陆斐然依然笑着，虽然有些嘲笑自己把小孩的话当真，可是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心中确实充满了温；

        “我初中时候的事了，对方是个比我还小的孩。虽然我知只是小孩随说的，不算数。但是她真的很好，也很让我心动。我到现在都很谢她，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

        “那你们没在一起吗？你们长大以后没再见面吗？”

        “没有。她应该很快就国了。她现在应该在国外，过得很好吧。我一想起她，就会在心里祝福她。”

        这个话题很快结束了。梓曼卿顿了顿，语气又认真起来：“我今天和你说的事，我车祸、毁容整容，还有失去记忆的事，都是第一次和别人说，你要保密。”

        “我也是，差要自杀的事，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两人的距离之间，筑成了“秘密”的通。这里狭小、隐秘又安全。

        “陆斐然。”

        “嗯？”

        “你是不是很想念你外婆和你一起睡的时候？”

        “嗯。”她的声音再度变得哽咽。她闭上，恍惚中觉得梓曼卿的手在她上轻柔地一拍一拍，像大人哄小孩睡觉那样。

        “梓曼卿？”她诧异地叫她。

        “嘘。”随之传来梓曼卿哼歌的嗓音，婉转动人、如泣如诉。

        一瞬间，过去无数个外婆唱歌哄她睡觉的夜晚，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

        然后是梓曼卿一温柔的肢接。

        陆斐然隐隐觉到，那条秘密的通，此刻变得能容，且只能容，互相依偎着的她们二人。

        顿时心漏了一拍，连呼都要变得急促起来。

        “这首歌是晚安的歌曲啊，你怎么反而变得紧张了？”梓曼卿停曲调，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