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论发生什么危机，都能转嫁给全世界，自己明哲保。”

        “你这么一说，所有的一切，真的都是为了卖钱？”

        “当然了。”

        陆斐然以前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她虽然有些震惊，但又觉得好朋友懂得真多，果然和施梁娴聊天，总是很有趣的。

        虽然据她自己的三观，乱编一个红酒排名榜来卖，和骗人没什么两样，但施梁娴看起来对这个主意很自豪的样，陆斐然也就没说什么。

        她依然在思考，赵总让她引荐给施梁娴的事该怎么办。正想着，施梁娴忽然哈哈大笑，而且是充满了嘲讽的声音。

        “你怎么了？”陆斐然问。

        “我在想，刚才那贱货真够不自量力的。”

        “嗯？你是说冷淩澌？她其实是个网红，而且本人看起来也像富贵女人，你怎么骂她贱货呢……”陆斐然语气微弱地反驳。

        “还女人？还富贵？一看就穷酸的样！”

        “怎么会呢？我都认来了，她上穿的手上提的，都是级名牌啊。”

        “那就对了，你都能认来了，”施梁娴阴阳怪气，“还有，她那个包一看就百搭的，更不用说，衣服和包都那么崭新！你看她坐去那个样，那么小心翼翼，生怕裙给压褶来！”

        陆斐然想到，施梁娴有那么多包，确实很多鲜艳的不好搭的颜，而且经常随便往地上扔，毫不在乎。

        “可是衣服新怎么能看来她没那么有钱？”

        “那是因为，她一定是只有那么一两好牌的，只在重要场合才会穿。”

        陆斐然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一些描写贵族生活的书里，总会写奢侈的衣和日常用品，都是半新半旧的。

        在真正的有钱人面前，无论如何打脸充胖，都会被对方一看穿。她不禁唏嘘。

        “不过她这么努力地搞事业，是真的很厉害。”她觉得只因为生来没有施梁娴那么富有就被嘲笑，实在不公平，于是替冷淩澌再分辩一句。

        “哈哈哈哈！”哪知施梁娴笑得更：“她搞事业？她搞事业都搞在男人上而已！她和女没什么两样！她被圈里多少个Alpha玩过，我都知。她以为她是谁？就因为现在包养她的男人是我的朋友，就敢来说想和我生意？哈哈哈哈！！！她难以为，她是可以和我平起平坐的吗？哈哈哈哈！”

        “……”陆斐然既震惊于冷淩澌竟然真实份是这样的，那些网上炫耀过的男朋友恐怕也只是包养过她的人；又震惊于朋友气中丝毫不加掩饰的轻蔑。

        她脑里嗡嗡的，打开手机，发现“小冷不太冷”的账号刚刚更新了一条。

        照片里分明是施梁娴家的豪宅，再上些P过的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