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我吗?”
喻安受到他鼓起的一大包,故意用小屁蹭了蹭。抱着她的手臂收紧,温尚初将埋了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公主……我难受……”
她问得突兀,然而酒鬼向来就不讲逻辑,想的是有一算一,如此直言不讳倒让温尚初成了哑巴。
喝醉的喻安丝毫没有疑惑他这奇怪的要求,闻言抬起了,努力辨认着前的人,有模有样地思索了一会,:“温尚初,你是温尚初。”
喻安安抚般摸了摸他的长发,在他耳边轻语:“抱我回房。”
他的酒量明明不错,可此刻却像是被酒迷昏了脑袋,甚至没有思考过他难受和抱她回房有什么关系。
温尚初被她磨得彻底没了脾气,到后来,说不清楚是因为酒的影响,还是因为其实他也渴望许久,开始生疏而笨拙地回应她。
温尚初思绪极乱,嘴唇嗫嚅着,却拼凑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温尚初不清楚她住的是哪一间厢房,索将她抱回了自己房中。
温尚初唇边绽浅浅笑意,一只手捂着睛,那另一只即将要将她推开的手也逐渐了力气。
“你……我……”
一吻毕,一缕银丝从中牵,被喻安揩去抹在温尚初的唇边。
“知,你是太傅大人,天天我抄书的太傅大人。”
“那在此之前公主知我是谁吗?“
提到抄书,喻安像是想起被他支的恐惧,突然皱起了眉,不过一秒,又舒展开来。
何况,他已定亲。
新鲜的空气不断地涌肺里,让大脑也变得清醒不少。
月光,俊的郎君耳尖羞红,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神,微微颤动的薄唇被她得湿而红艳,让人心生念。
种种疑问在他的脑海盘旋,温尚初突觉一阵悲哀。
不过喻安也就随问问,压没想着等他回答,趁着他愣神,嘴巴又凑了上去嘬了一,尖也紧跟着伸中与他交缠起来,有一没一地亲吻着。
直到她说: “呼呀!”温尚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嗯,我是。”
气来了。
带着最后一丝希冀,他撑起,将喻安微微拉开,问:“公主……您可认得臣是谁?可以唤一声臣的名字吗?”
而温尚初在这时也突然想起,她似乎……从到尾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她究竟有没有认自己?若是没有认,那她是将他当成谁了?是她的面首,还是她的新?
他……喜她吗?温尚初说不不喜,但……喜二字也无法说,他又怎?
只是她说了,他也就了。
嗯,将他拿,那往后都不用抄书了。这是喝醉后的喻安得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