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霈上反应过来她在想什么。

“乖，别玩了。”他声音低沉又喑哑，俨然是动了。

钟霈只好作罢。

“现在总是能看到月亮了。”余皎握着钟霈的手，故意甩得的，钟霈也任由她幼稚地甩来甩去。

两人都在怕。

虽然只是领了个证，好歹也算是新婚之夜。

*

他们两人从来都没有验过一场真真正正的。无论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民政局排队的人有多，两人这才发现，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

签表拍照……排队时间长，但程走来其实很快。来的时候，余皎就变成了钟太太。

怕到了最后的那一瞬间，发现这又是一个梦。

早知余皎冷，所以钟霈很有耐心前戏。

某一天，余皎睡在钟霈家。晚上两人夜谈，余皎一时兴起，对钟霈说：“明天我们去领证吧？”

余皎忽然笑得一脸促狭，回他：“你也是。”

余皎没能回答她。

余皎只能看到他松的发，她抗议：“不要留痕迹啊……”

余皎继续：“我也是。”

钟霈错愕了一，随即应：“好。”

两人在外面吃了一顿，慢慢悠悠散步回家。

“你把门关上啊我们要冷死了！”

余皎嘟嘟囔囔：“哪有这么说的……”嘴上却毫不留，给他脖留一个印。

“那里有人！”

“啊我倒地了谁来扶扶我！”

余皎难免有心猿意。

因为她被结结实实吻住了。

余皎即将毕业时也在忙着找工作，不过这一次她就业压力倒是没那么大了。论经验，她有；论学历，她也有。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

两人正式在一起已过两年光景，无数次枪走火，却始终没有到最后一步。

她的大肉肉的、白白的。

他腹一紧，手上把她的睡裙往拽

余皎愣了，没摘的那边耳机传来了舍长的嚎叫：“天呐是不是钟霈！”

玩着玩着就忘我了。

钟霈也抬看月亮：“今晚的月很好。”

那边，她一局已毕，正想再来一把，被钟霈扯掉了一边耳机。

钟霈洗完澡，就看到余皎抓着手机趴在床上。她着耳机激动的不得了，浑然不觉自己睡裙都翻上去，了纯白的。

钟霈抬，大方把脖来给她：“你也可以留。”

来。

他一血气上涌。

他仔仔细细亲了余皎一遍，把她吻得几乎要不过气来。之后又低着去吻她的耳垂和脖颈，把她的肤起，轻轻留一个又一个印。

她的温，在他脖上像一只小动。

……

“像梦一样。”余皎说。

为此，钟霈还特意请了一个午的假。

“办公室恋是不好的。”她义正言辞。

*

她早早就洗好澡上床，思前想后又觉得自己不够矜持。于是又抓过手机，和舍友约了把吃鸡。

钟霈想要余皎来他们公司御用翻译，余皎回绝了。

今晚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月亮弯弯挂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