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类？我们和他们？”

像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男人笑了起来，他姿态优雅的放了酒杯，上上打量她。

“我真的很好奇，An平日里是怎么忍受你的愚蠢的？”

“算了。”他的视线瞄过她涨红的脸，又说。

“什么阶级，分层，人生来就不平等，”男人修长的手指敲敲扶手，“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我就不说了。”

“我就说说智力差异带来的种差异问题吧。”

“你，Belle。”男人翘着二郎，嘴角轻笑，“你作为智力平平的人类――”

碧荷嘟起了嘴。

“不幸有一天，被丢到了某个地方，和一群猴生活在一起。虽然作为人类的时候，你的智力并不突，很是平庸。”

碧荷嘴角搐，男人的轻笑又响起，“但是显而易见，在猴们看来，你就是他们之中智力奇迹。他们赞叹你，歌颂你，崇拜你。因为你总是对的，他

们对你言听计从。”

“可是belle，你会因为猴对你的赞和崇拜，就对他们产生种认同吗？会因为他们对你的歌颂，就洋洋得意吗？”男人轻笑，“即使他们的外

形，和你一模一样？”

在对面两个男人，一个笑一个面无表的目光，碧荷抿着嘴，慢慢摇了摇。

“很显然，”男人哼了一声，俯视着她，“即使如你这样的智力，也能清晰的意识到，大家本不是一个种。”

“可是――”

碧荷又说。她觉得哪里不对。

他们说这么多，是不是就是不想捐钱？

不捐就不捐，为什么还要嘲讽她是猴？

“世界，是我的意志。”

男人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轻声咏叹，“人生又如同钟摆，总是摆动在痛苦和倦怠之间。Belle，你仔细思考，你人生的意义又在哪里？你又要用什

么，来证明你存在？”

“抱歉。”Sam说完这句话。丢红酒杯，理了理西装，“容我失陪一。”

碧荷张着嘴，看着他走向机舱后面的姿态潇洒的影，直到消失。她的目光从空无一人的过收回，又落在对面的David上。

David还坐在对面，一对碧绿的眸看着他，面无表。

碧荷眨了眨睛，正准备张嘴――他的电话来了。男人站起了，走到一边开始接电话。

碧荷好松了一气，她正不知要和他说什么。

叹了一气，碧荷摸了手机。她和两个没人果然聊不到一起，但是他们的飞机倒是级又奢华，脆来几张自拍吧。

女人坐在位置上，镜微侧，“貌似无意的”了后面私人飞机的一角――要的就是这种不经意间炫富的觉――开颜，碧荷学着现在行的

样，对着摄像来了一个温柔无害又知的表。

“卡”。一张照片定格。

完。

看了看效果，碧荷又举着手机，嘴巴微微嘟着，两腮微微鼓气，放松了脸上的肌肉，控制着自己的神，了一种可的表。

在修图件的加持，女人成功减龄十岁，还觉自己有种可网红风。

“你嘴了？”

男人毫无的声音从旁边响起。碧荷抬，David站在一边眯看着她，眉紧紧皱着。

“没有啊。”

碧荷放了手机，把表恢复正常，眨了眨。

“那你是很喜拍照的时候鬼脸？”男人声音冷漠。

“不是啊。”

这不是鬼脸。

碧荷鼻一酸，觉有悲从中来，她忍着泪，“这是可以显年轻的照片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