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太太一怔，“什么？”

“你最好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南凭崖在沙发上坐，“为了你，我可是推掉了非常重要的约会。”

“年轻侣闹别扭也很常见。”曲太太盯着南凭崖，“谷熏那边的意见先放一边，我就问你，现在是问你――如果曲川和谷熏复合，你会反对吗？”

“我问你，”南凭崖，“现在钱还够吗？”

南凭崖说：“据我所知，谷熏不愿意和曲川复合。”

但谷熏很快反应过来：南凭崖是曲太太的弟弟，去曲家有什么奇怪的？

“他现在还活着吗？”南凭崖问。

曲太太简直不敢相信：“你疯了？你就那么不喜

谷熏觉受到了惊吓：“不……哪儿有总裁帮秘书叫车的理？”

曲太太一拧，泪说：“川儿自杀了！”

“好的，上。”谷熏低，掩饰自己的紧张和慌乱。

曲太太也跟着站起来，紧迫地追问：“那么他和谷熏的事呢？”

曲太太绷紧了脸庞：“是因为你反对他和谷熏恋，他才会这样的。”

“你……”

南凭崖无意与曲太太纠缠这些谁对谁错、家长里短的问题，只：“钱还够花吗？”

南凭崖却说：“我帮你叫车。”

谷熏怔住了。

南凭崖一瞬间被说服了：“说来也是。”

瞧见南凭崖门，曲太太便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南凭崖：“你终于来了？”

直受若惊，“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看来他的心理状况不稳定，一定要找医生给他看看。”南凭崖语调四平八稳，“不过，我不是医生，你把我叫来也没有用。”

曲太太倒一凉气：“你……你现在还反对？”

谷熏帮南凭崖叫了一辆豪华专车。专车司机穿得跟电影里的家一样，黑西装白衬衫还俩白手套，上来就鞠躬，这阵仗让谷熏怀疑自己以前打的都是假车。

南凭崖的问话太没有礼貌了，这让曲太太尤其气愤。但她仍忍住掌掴南凭崖的冲动，生回答：“当然活着。”

“还让我来吧。这是我为秘书的工作。”说着，谷熏已经掏了手机并打开了叫车程序，“我给您叫车，您要上哪儿去？”

南凭崖却很冷淡：“我可不敢肯定。”

“那不是好事吗？”

南凭崖又说：“那就好。钱不够的话，再问我要。”说着，南凭崖站起来：“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曲川能这样的事来证明他心理健康现了问题，确实应该行预。我会给曲川安排一个好的心理治疗师。费用自然也是由我承担。”

“目前……”曲太太的气势又矮了一截，“可以支撑过去。”

曲太太咬紧牙关：“你不要老是摆在上的样！我们家不欠你什么。虽然现在我们拿着你的钱过日，但这不是我们欠了你，而是你在报答我们！别忘了，父亲死了之后，是谁抚养你、供书教学、给你过少爷日？”

曲家？为什么去曲家？

南凭崖坐上了专车，一路回了曲家。

南凭崖回答：“曲家。”

南凭崖也盯着曲太太的睛：“我会反对。”

“我过去反对，现在反对，将来也会反对。”南凭崖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