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长官，你是在烦心罗宋扬的事吧。”傅重明其实完全能自己猜到，“唉，我这个新居然没比过旧？”

烤了一只香味俱全的鸡。

“长官，快来吃新鲜的大鸡啦！可惜这儿没有大火鸡，这个应该用大火鸡，不过普通鸡肉也有优势，！”傅重明炫耀地绕着路怀星走了一圈，动手撕一只鸡，白的肉丝一拉断，火候完，汁散发着郁肉香。

路怀星瞪他一，抓过傅重明举着鸡的手腕，凶狠地咬去，撕了一大肉，咀嚼得腮帮鼓鼓的，咬得非常用力又有节奏，仿佛他撕的是傅重明的肉。

但他把鸡举到路怀星嘴边，路怀星却极其反常地没有张开嘴巴。

他空茫的视线看向远方，但其实注意力完全不在任何东西上，直到傅重明一边喊他名字，一边用鸡碰了碰他的嘴唇，路怀星才如同瞬间回魂一般，挑眉看过来：“什么？”

金澄澄泛着油光的脆，脂肪稍薄的地方微焦，看着就能自动想象吃嘴去后酥脆可的，鸡肚里还了一堆果，果的清甜和肉汁的鲜混合在一起，这个赛场有盐，但其它现代人习惯的调味品就很少很少了，不过炭火和果汁却也意外地给鸡肉带来了最原本的自然味。

“连我也不明白了，他到底是什么？”傅重明问。

“谁是旧？”

说着，一把夺过装烤鸡的金盘，作势要掀翻，但到手的一瞬间，路怀星的鼻尖微微动，了嘴唇上的油渍，迟疑了半晌，默默把盘和烤鸡抱稳了。

傅重明相当满意路怀星这个回答，笑得十分灿烂。他坐在路怀星旁边，帮他举着那鸡，说：“慢，喝果汁。”

“复制？”傅重明看了看报告结论，有些惊讶，“就算能完复刻，但……、记忆、信仰，甚至

除了军团长以外的成员，一个都不少，那么罗颂扬如果跑来了，自然就不算一个都不少。

但路怀星脸一僵：“我在你里到底什么形象？”

唇边后知后觉地尝到了鸡肉的香味――

“……你在想什么？”傅重明皱眉，“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意乱，看见烤鸡都没有第一时间扑上来？”

路怀星缓慢回答：“我不知。赵羽竹那边成功回传了地球实验室的分析结果，我却更不知这个罗宋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路怀星？”傅重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笑意减淡，“路微霜？”

罗家兄弟俩还在大殿里鼓捣路怀星的外骨骼，如果罗宋扬是伪装的外星怪，他没有理由把被封锁的知识对罗小北倾相授，甚至早在路怀星与壬对战的时候，他就不该主动击，帮路怀星夺回电磁枪，风卷残云一样消灭了那个鸟人。

他一边递上一杯混合果汁，一边自顾自分析：“罗宋扬是一个伪装得很像的假货？不太可能，因为你会认来的，你一就认了假的我，狗塔应该不敢重蹈覆辙。但就算你真认不来，那叶女士也不应该一提醒都没有，毕竟她连S000都在狗塔底偷渡了。我现在才想起一个线索――叶女士一开始的石板，提到了星尘军团其他全的成员都在，她确认过，一个都没有少，那是不是说明，真的罗长官仍在某个地方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