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客套家常后，凌清远和凌家的董事长特别助理盛佑退了病房外。

就再没见过她。

盛佑，望向凌清远的中多了一份凝重：“那天你说的事……”

盛佑扯了扯嘴角，“董事长对你确实特别，凌崇亮在她那儿一直讨不到好。”

“别期期艾艾忆当年了，不过五年前的事，说得我很老了似的。”凌清远微涩地抬手碰了碰鼻端，两人恰好走到了医院门，阴霾的苍穹之上，乌云密布。

凌清远摆摆手：“这是双赢，当时我要是不帮你，现在手哪里来的闲钱――何况当年我能给你的也不多。”

“你看着给吧，还是老规矩，别让我爸妈知，反正店里的事你和盛姨理，我只要现金就行。我是学生嘛，也没办法帮忙手理店里的事，个甩手掌柜也安稳的。”

“我要和她在一起。”凌清远慵懒地眯着受拂面的风，“也不想瞒着你们。”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凌清远安静地说，“她对我很好。”

少年纯然的神几乎在瞬间就换了一张脸，冷静得不像话。

“凌家会变天的。”细想到凌家幕布后的种种

“那是燃眉之急。”盛佑合轻嗤了一声，“谁又能想到当年愿意帮我和我妹妹的，竟然是你。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重新在凌氏立足，也全都靠你才能到。”

“缺多少？”盛佑毫无迟滞地回应，“上个季度的分红应该还没给你。”

老实说，也得亏周玉婵对丈夫没什么，而且丈夫死后她过得滋许多，不然以周玉婵年轻时的厉害手腕，凌思南的日会更不好过。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倒在起居室，现在还在一步的CT检查，不过近期的症状确实加重了不少。”盛佑胳膊夹着带来的文件，“估计这一两个月就要召集律师理公司的后续了，不过之前的那份基金已经公证过，你不用担心。”

“那我倒是要见一见了。”周玉婵忽然来了兴趣，“我倒是要看看有谁能长得比我家乖孙还漂亮。”

两人以同样平稳的步伐在医院的走廊上行走，他先启问：“所以是怎么回事？”

盛佑低一笑，目光中似乎想起了过去：“多谢你了，清远。”

不过人年龄大了，看事看的角度也变了，很多东西都和从前不同，也看淡了，到了如今这个时候，更享受饴孙的乐趣，多一个孩多一分天之趣。

“当然有啊。”凌清远的薄唇一掀，“光说我把你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你也忘了。”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长得和我有些相似，有人说比我好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盛叔。”凌清远笑了笑，两只手闲散地抄袋里，抬起巴看了盛佑一，说：“盛叔，我缺钱。”

“对了，估计暑期要打工。”凌清远停住脚，“我到时候推荐她去店里，你让盛姨帮我照顾照顾她，但要帮我瞒着，不然她肯定不赚的是自己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