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她垂首求饶,前被亚麻布料夹在中间的乳从一颗实的果粒被拉薄成了一个尖,他还用短短的指甲盖刮小肉粒上的隙,一一地像是摁了开关,无数的电随着他的挑逗在她乱窜,又痛又。
外套又耸了一小块。
“南南,你会不会唱?”歌台那边传来田思源的声音。
外套是斜摊开的,覆盖住了他的上半和她的右肩到左腰,所以他现在的举动都藏匿在外套,没人看得到。
“……”他好像说了什么,包厢环境太嘈杂,她没听清,于是往他方向倾了让他重复一遍。
很羞耻,却也……很舒服。
她的右臂还搁在外套之,虽然肩膀被靠着,可老实说,真要阻止其实也不是不行。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饱思淫。
“还是说……”他轻呵,“你想让我碰别的地方?”
“别发神经了,这里那么多人呢。”
他仰首,在她颈窝变换了一个角度,唇齿不动地靠上她的耳垂,像是规规矩矩地和她说悄悄话,却是轻声说,“好想。”说完,湿漉的尖真的从腔里探来,从她的耳垂到了自己的嘴角。
亚麻布料很薄,还好罩不是。
可是这是建立在,他不把罩拨开的前提。
当然不会只是腰而已。
她这才迟钝地抬起左手摆了摆,表示自己不会,左乳上,他已经夹着往外拉扯,再不阻止,这动作就不能更明显了,所幸田思源得到答复之后很快就把转了回去。
她的腰已经完全离开了靠背,整个斜靠着沙发,连衣裙两紧绷着,动也不敢动地夹住。
凌思南电般地弹开,上的外套因为她的动作了一,惊得她赶紧抬手重新拉好。
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际轻抚摩挲,不轻不重的暧昧力引发的一阵阵颤栗,让凌思南不得不住他。
弟弟捧着自己左乳的手,在外套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了那颗发的。
少女绵绵的乳房就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虎和指腹。
“南南?”田思源又问了一遍。
烈的酥麻从那里炸开,快如浪一般涌来,凌思南咬紧了牙关,顿时有一种自己和弟弟的禁忌行为暴在旁人目光的背德快。
她僵得更厉害。
来还在正常思考的她蓦地一僵。
她的手劲因为他的声音而不自觉松开了一些,少年的手指慢悠悠地往上攀,很快就碰到了罩包裹的乳缘。
凌清远还是闭着睛,薄唇翕动,呼的息打落在她耳畔:“我会让你……起来。”
暧昧。
和着醉意的慵懒声音。
田思源隔空望着她,等她答案的时候,凌思南又要疯了。
意识到自己动作过大,她低,“你……啊。”
他没有上更一步,只是托着乳房,挤压。
其实的早就在他的时候就酝酿了
她难耐得起腰,明明有痛,却又不知为什么这种痛让她很……舒服。
但她好像就跟忘记了这只手应该有的作用一样,只是紧紧揪着自己连衣裙的边缘,忍住前的异样。
凌思南听见他的呼声渐渐不再那么规律,偶尔会停动作,慢慢调整呼。
“了呢。”他着迷地轻喃。
拇指指尖隔着微糙的亚麻布料,在的小肉粒上飞快搓。
“不要……”小声地嘀咕,睛时刻不敢放松地注意着四周人的动向,深怕被发现。
他的手指岔开,拇指和其他指分向两个方向,托着她被罩照顾得很好的,指尖一拨就把罩向上推开了一小段距离。
到底女孩的还是太了,一蜻蜓的力就能搓成各种形状,才上没几秒钟,罩已经完全被挤到了上方,一团肉被他的手玩了花来。
他伸轻轻了一血的位置,凌思南猛地了天鹅颈。
如今在公众场合被亲弟弟玩乳房,她居然还能会到那种快,也是没药救了。
因为凌清远的手慢慢搁到了她的小腹上,又顺着小腹往腰际的另一侧搂去。
他的动作突然暴起来,用力把她的左乳握成了一个锥形。
“只是腰而已。”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本来清澈的少年声线仿佛浸渍在黏稠的望深潭里,拉扯着她深陷。
凌清远的唇贴着她的颈的动脉,睛微挑开一隙,包厢里大家都很亢奋,谁也没注意这边的安静。
凌思南的表不太自然,不过她将他的动作解读为睡时对抱枕的需求,加上反正被外套挡着,她也没有阻止。
凌思南当然会唱,可是她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样怎么唱?
又煽。
他俩上罩着的外套,在她的位置,时不时有奇怪的鼓动。
三个字让她的甬里,淌了一滩清,沾湿了底。
弟弟的癖真的是……让她不知从何吐槽起。
她觉得这句话解释他现的况再贴切不过。
不用他努力,他说完这句话,凌思南已经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