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了钟岭两天，第一天在医院，他把钟岭抱坐在病床上，环着她，陪她看画册，他偏着，时不时吻在她太阳上，亲得她都恼了，拧着眉直躲。

恬不知耻地，对亲生女儿的。

直到钟岭都往外推他，叫他赶紧去工作，他逮着钟岭的嘴狠狠吻得她缩在他怀里噎，意乱迷地骂他，“老变态。”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被给她盖好，了门。

钟岭双条交叠着挂在他腰上，腰上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来，“爸爸！”

巨大的冠她，像把她破开，睁大了睛，牙关颤栗，他红了，腰腹使力，一夯她脆弱的心。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对人真的有与不之分，都说他天生绪缺失，漠然又刻板，却原来也只是没遇见钟岭。

他匆匆忙忙找她，看见钟岭披着他一件大衣，又趴在他桌上不知玩什么。他走过去，才发现他玻璃桌面压了一张全军师级合影，是张底片，很小，后的柜台上还有一张用相框架好了。那还是四年之前，他还没升到现在这个位的时候。

妻平稳的呼声传到耳朵里，却像助兴的药，把他激得整个人都燥不堪。

这是一个悖论，钟岭永远不可能是他第一个女人，因为钟岭本就来自于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结合，她是他的女儿。

为什么他第一个女人不能是钟岭？

他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响动，又实在难耐，只好把钟岭抱床，把枕拽来，垫在钟岭，架起她两条，嘬着了几湿乎乎的阴，得她小直，才把狰狞的火埋她薄紧致的深。

他不知廉耻地对自己的女儿窦初开，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

他倒在钟岭上，未散的到地板，他渐渐回过神来。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怪，她来勾他的魂，他的，要他的命。

钟岭生病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得多，换季温差大，病毒也横行。

这种来势汹汹的波涛在他上蛰伏已久，终于蠢蠢动，用的表象，裹着掺杂最复杂的、人的、不被承认的。

上来一些，手隔着衣服她绵的乳团，吻落在她发。

第十章

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军区会议，急。实在不想去，就算钟岭已经快好了，他仍然想时刻紧贴着自己难得病弱的小人。

钟岭咬着唇，左右不断地摇，他得太狠，她的都快撞上床柜，手遮着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脸上坠满了泪，唾淌到巴，浑是汗。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多了，他本来还赶着回去，勤务员报告他说，钟岭来了。

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

妻第一次产的时候，他也陪了她两天，理说那比钟岭的冒严重得多，但那时候刚收到任务通知，他就起走了，这些所谓难舍难分的绪全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