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疏陵被他问的措手不及,意识的摇,“不是啊。”
萧言是他的线,避开萧言就等于避开他。谢疏陵不方便让他知的,除了老人,大概就只有前段时间频频招惹他的傅钧。
,低低地应了一声。
萧默是个聪明人,绝不会分不清什么是敷衍,什么是实话,他大概只是在最大限度的容忍罢了。
萧默缓缓合上手里的书,抬起眸看向谢疏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不丁的问:“谢疏陵,你是星辉的副总?”
谢疏陵看着萧默清冷俊的面容,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个多年前,总是用言
谢疏陵刚想忙不迭的,萧默就再次打断了他,语带讥讽:“良心发现也白搭,你本就不是那块料。”
想到这里,谢疏陵陡然意识到不对。
见他无话可说,萧默勾起一抹冷笑,漠然:“说实话吧,你甩掉萧言,到底什么去了?”
一没学过企业理,二没学过金经济,谢疏陵怎么帮陆骁加班?端茶送当花瓶秘书吗?
他的态度明明没什么不对,谢疏陵却莫名的觉得浑不自在,忍不住又清了清嗓,说:“那……那咱们就早睡吧,你也累了吧?”
他张了张嘴,习惯的想把这件事糊过去,却又顿住了。
然而萧默已经继续问去了:“陆骥生病了?还是意外了?”
萧默审讯犯人似的吻让谢疏陵控制不住的皱起了眉,他的确是因为有事瞒着萧默而颇愧疚,但是不怎么说,他去的都是不得不的要紧事,又不是跑去拈花惹草,萧默何必这般阴阳怪气?
谢疏陵着试图解释:“陆骥他差了,不在江都,所以我――”
谢疏陵被他问得张结,生平第一次发现萧默这个闷葫芦居然也有战群儒的本事。
可惜萧默并不是那么好糊的,他立刻就从谢疏陵的话里抓到了关键,皱眉:“你去见了什么人?”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萧默定然不是真的不在乎。
虽然星辉的确有他的一分份,但他毕竟是个艺人,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理公司的业务――
可是当他想起傅钧的时候,心虚立刻就盖过了心里的不舒服,谢疏陵耐着解释:“我去见了个人,从他那里拿到一个录着任青松计划的录音笔,然后又去了公司,跟陆骁一起理绯闻的事……虽然的确没帮上什么大忙,但我真的在加班,没骗你。”
萧默的脸越发冷淡,幽邃的眸像是凝了冰,定定的看着谢疏陵。谢疏陵被他看得发麻,只觉得周的温度骤降。
萧默挑眉,不等他说完就反驳:“谢疏陵,我们之前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帮着陆骁陆骥加过班,怎么,这次终于良心发现了?”
如果是上辈,他肯定就随便找一个借应付过去了。被人胁迫,不得不用那种三滥的手段……这些丢脸的事他一向都是不会跟人讲的,解释起来麻烦不说,还容易引起无谓的误会。而那时候的萧默最大的优就是从不刨问底,他也就乐得自在,总是随敷衍了事。
容忍他的荒唐和随便,也容忍他的谎言和借。
有什么人,是谢疏陵必须要甩开萧言才能见的?萧默心念电转,瞬间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