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的那种特帅气特冷酷的人了呗。”
邱言至:“……”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言言,你这次是为什么和人掰了呀?”
邱言至tiao过了全息游戏这档zi事,只挑了其中一个理由,他低xiatou,晃晃手中的啤酒,说:“因为,贺洲知dao我看上他,是因为他长得像一个人……”
张煜轩睁圆了yan睛,满脸都是震惊:“言言,你是把贺先生当替shen了吗?”
替shen?
邱言至怔了一xia,然后很快反应了过来,笑着说:“说的还ting时髦,不过我从来都没把贺洲当成过别人,贺洲只是有些像那个人而已,我还没那么傻,把N……把贺洲当成别人。”
张煜轩ca了ca脸上的泪痕,声音哑哑的:“那个人是谁啊?是你特别特别喜huan的人吗?就像我特别特别喜huan学长一样?”
……特别特别喜huan的人?
还没到那种程度。
邱言至没有主动和任何人提起过秦贺这个名字,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喜huan秦贺。
当时小垃圾还在他shen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只把小垃圾当朋友的。
后来小垃圾对他告白了。
邱言至当时脑zi里第一瞬间闪过去的念tou便是:妈妈要是知dao了这件事qing会打死他的。
于是他便飞速地拒绝了小垃圾,而且还对他说:“秦贺,我可不是同xing恋,你要是再喜huan我,我就不跟你玩了。”
他当时什么都不懂,只把小垃圾当朋友,最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
小垃圾离开他之后,邱言至嘴里骂着不在意,可心里其实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日zi还要继续过,而他又jin了邱家,烦心事接踵而来,很快就没功夫去想小垃圾了。
只是后来长大了,知dao了自己是同xing恋,想起往事,才隐隐约约明白过来,自己当时应该是对小垃圾有些gan觉的。
但邱言至却不承认那是喜huan,他只觉得那只是青少年时期唯一的悸动。
而这份悸动像是刚燃起的小火苗,还没来得及壮大成更深刻的ai意,就已经被不懂事的自己扑灭了。
可这火苗扑灭了,邱言至觉得也好。
邱言至讨厌“喜huan着一个人”这样的标签,特别是这个标签背后是一个可能一辈zi都再也见不了面的故人。
“喜huan着一个人”意味着随他huan喜随他忧,意味着自己的shen心都将受人所牵制,意味着从此之后捧着一颗心送给别人,任他人rou搓拿nie。
邱言至觉得他可真是一个自私透ding的人,不愿意付chu,不愿意难过,更不愿意被其他人牵制qing绪。他的心脏就那么一小块儿地,开心的事qing本来就不多,为什么要被其他人占着,凭空给他带来伤痛与苦难来?
小垃圾骂他,说他一辈zi都不会喜huan上别人。
邱言至觉得在理。
小垃圾还骂他,说他不pei得到别人的喜huan。
邱言至觉得也在理。
只是偶尔,偶尔想到这件事,会觉得孤单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