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克己第七次在河堤失败的抛尸行动，威胁到他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任令曦忽然。

        “是我，也差不多该是收拾掉他的时候，再这样去他暴得更多，我不希望你继续追查，到时候他再供我――不过那一次詹克己警觉了，后来我也是通过你才知他提前就在堤防另一个人现，所以当天被他逃走。那之后他就一直躲在他父亲的庇护，再后来失踪，我因为不时需要留在医院，接不到他。”

        “即便是这样，你也还是提前回到调查科了，不是说想离开责任中心？”贺云朝说。

        费丞没再接话。

        不过贺云朝知他回去的理由，那时候，莫比乌斯决意要杀了一步步接近真相的令曦――他想回来阻止。

        贺云朝望向她，令曦没有穷究底，她其实是何等聪慧的人，如今当然清楚费丞回来的原因，只是以前很多事她不会那个假设，她觉得荒唐。

        “那么……”任令曦直视费丞的眸光已然没有任何温度，“这次回来和我坦白这些，为了什么？”

        “来给你们一忠告，以及告别。”

        贺云朝：“忠告？”

        “现在要找到你们的不仅仅是CBSI，还有莫比乌斯――今天她遇上的那一个小分队，就是莫比乌斯的人。莫比乌斯比你们想象的更大，扎联血很多年，各都有他们的分，她会被发现，也是因为莫比乌斯的天罗地网，在数十个主要城市都铺展开了――这次是凑巧，一旦你们之后行踪，就再不要肖想什么安稳，莫比乌斯会像毒瘤一样阴魂不散。”

        “我们很快就会阿莎加。”

        费丞笑了一，“你以为，阿莎加就没有莫比乌斯的人？”

        贺云朝微微皱眉。

        “总而言之，既然你已经把她带这样危险的境地，你就给我好好负起责任。”费丞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注视贺云朝的脸，“我现在已经知你是谁，也知你有匹保护她的能力，希望你的那些名声没有注。”

        “我保护我女朋友，应该不需要你来提醒。”他虚起眸。

        “最好离开就别回来了，除不掉莫比乌斯，你们待在联，一辈都要验死亡随行。”费丞自顾自说完，直起了。

        “所以要告别了吗？”任令曦突地握住费丞的手腕，“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会放过一个杀人凶手，调查科的叛徒？让他从我面前大摇大摆离开？”

        “小曦，我现在不是嫌疑人，因为你没有证据。”

        任令曦固执地紧攥住费丞的手不肯放。

        费丞说，“没有证据就不能抓人，正义的弊端就是如此――”

        紧抓费丞的手指因为施力而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