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解释自己想要纹的初衷,一次又一次的惊讶总让人觉怪怪的,“尔科问我想不想纹一个新的上去,我就脆选了这个。”
“把家族的徽章印在背后,不觉得很酷吗。”
“尔科那家伙,”香克斯的手指落到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住,“该不会是想要让你纹一个不死鸟吧。”
不愧是交很深的实习生。
我蓄地对他一笑,在他嘟囔前发声:“是格里芬哦?”
“狮鹫格里芬和绿蛇瓦姬特,虽然象征着一些很无聊的东西,”我难耐地躲过他的手指,最后快步往前一走绕到右侧,着他的手,一同握住冰凉的刀柄。
“但是,不觉得这样的巧合很可吗?”
望着他骤然发亮的神,我笑着亲了亲他分明的指节。
“不是哪一个,都很可。”
我摸了一把香克斯的脸庞,受着上面的意,确凿地说。
赶在他抱住之前,我轻松地转过去,亲昵地挽住手臂:“快一啦,还有东西等着我们呢,师兄。”
在这之后的过程中,那黏糊的神就像化掉的蓬松棉花糖,怎么也避不开那甜蜜的味。
我心愉悦地从店家手里接过备好的礼盒,大功告成后就想回酒馆。
“总不可能穿香克斯的衣服去莫比迪克号吧,那也太失礼了。”
衬衫勉能被我当oversize,但袖总要令人无奈地落,实在太不方便了。
对这样的说法,香克斯也只是乖乖地跟着走。
虽然知他的脑一定已经被一些糟糕的东西满了才会这么听话,不过看在尔科的礼也好好地被他提在手里的份上,还是不要太在意一些细节好了。
换了合的衣服楼的时候,夏琪冲我狡黠地笑笑,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站着的两个人,我加重了步,径直对峙的男人中间,“尔科,你们在聊什么?”
“和香克斯说一些生意上的事,”接收到和好信号的男人亲昵地勾起一缕长发,“耳钉很漂亮。”
说的正是之前见面时他问的那一对,我了,不吝回答:“是黄猿大将的回礼。”
“今天要不要这个?”
听见海军的名字,尔科脸上依旧毫无波澜。
他打开手里的首饰盒,里面装着一对猫咪样式的耳钉,被打造成俏可的模样,“很今天的裙y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