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兰涧被他握着脚踝动弹不得,灵机一动,分开脚趾夹住了他的。
“兰涧、重一。”崇明喑哑着嗓,眶泛着些许猩红,“伸来。”
“要了!”
只有崇明桌上新放上去的那一盒颜喜庆的红纸盒,见证了一场隐秘又激四的事,曾在这里发生过。
另一侧袋里鼓着的,是她湿透了的。
这个姿势,第一次竟然不是因为求婚。而是为了帮她穿鞋,而取得了发的法门。
周末的走廊上空空如也,上气息相近的师兄妹二人一一矮的并肩走着,此刻他们没有说话,只有崇明鼓起的袋,时不时过兰涧的裙摆。除了他们两个人,谁也不知刚刚停电的两个小时以及亮灯后的半个小时里,他们在实验室了什么事。
崇明替她把袜脱来,反卷空袋里,像是把一个灌满了的避孕套打结,丢了垃圾桶里一般。
“孟兰涧,”崇明终于抓住了她的脚腕,“别闹了,这里是实验室。”
崇明飞快地伸手去抓兰涧的脚踝,终究还是慢了一拍——
桌上的纸巾用完了,他去储藏室把刚刚用过的那盒拿来,还有他的带。
崇明把她的脚搁在他的大上,专心地帮她穿鞋,“你有什么错的,还不是我这个师兄变态,把师妹又当老婆又当女儿的养着,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都。”
崇明有些恍惚地抬起,他看到了她拿着手机在录影,但他一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蚀骨般的销魂滋味从被她脚趾夹紧的,蔓延到四肢百骸。
@崇明:左边袋是老婆自己湿的,右边袋是老婆被我到的袜,我有罪。
兰涧望着他乌黑的发,他有个发漩,低眉的时候才会来让人看到。
趁他半跪着帮自己穿鞋,孟兰涧另一只脚不老实的从他两间的空间去,用足尖去戳他裆里那一坨鼓胀已久的东西。她脚趾一就知,他还着。
崇明快速帮兰涧清理净她的后,替她穿上没那么湿的安全,她的被他袋里保,他把人抱储藏室坐到了他的座椅上。
她认完错就当他的话是耳旁风,脚掌勾起又绷住的,躲他的三角区跟他来捉她脚的手玩捉迷藏。她故意脚心朝踩了他几脚,脚的那团兴奋地弹几,孟兰涧踩得更起劲了。
他开始不自觉耸动着,让她可以调整姿势,将他夹得更紧一些,就像她面那张小嘴一样,总是紧窒温地包裹住他。
衬得储藏室的两人有些狼狈。
@兰涧:小朋友们不要学。
她的脚心朝他的正脸袒着,画面淫糜又艳丽,像是在一场缥缈朦胧却又令人临其境的梦中。
他解开扣,她的小脚聪明地钻了去,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不知死活的咬住了另一条巨蟒。
“崇明,”兰涧也拿起手机,她比他还过分,直接了录影,反正他们俩都拍了对方动时的影像资料,以后谁也别想拿来威胁谁,“舒服吗?”
孟兰涧的鞋还在储藏室里,崇明给她捡起来,拎到她跟前,见她浑绵绵又懒洋洋的样,崇明直接蹲去,打算给她套回去。
崇明起初还带着笑意任她玩,反正她胆大又贪玩,都敢在储藏室里跟他玩飞行棋了,来踩他关键位几,又算得上什么……但渐渐的,她越踩越重,他本就没有消退的望,像是被她碾压后,底反弹。
“师兄,”她百交集地叫他,“我知错了。”
她巴巴望着他,全赤、脱得只剩一条的他。崇明怎会不知自己上是个什么况,他又气又笑地走回储藏室穿好衣,任劳任怨的去茶间给老婆接。
“崇明,”孟兰涧哑着嗓叫他,“等等完回来给我倒杯吧。”
她捧着杯在他座位上冷气休息,他继续回去储藏室善后。
等两人完最后的善后,确保实验室没有任何残余的气息,储藏室里也没有任何手印和湿痕后,才一前一后的走了实验室。
“嘶!”崇明又痛又得皱起脸,他忍不住偏过看地面,不让兰涧看到他此刻的表。他被她刺激得都有发麻,他一直包裹在底中不得纾解的火,在被她夹住的瞬间有了延展的张力。
室室外瞬间变得亮堂堂的。
她松脱了半截的白袜上,沾上了几滩白稠的。
崇明低,看到她的脚跟开始贴着他凸显来的——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松开的他一儿都不记得了。
@红纸盒: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兰涧隔着袜,受他蓄势待发的蓬力量,她脚背翻过来用力摩他上的青筋,恰好撞见他求不满的神。她一手还持着手机在录影,视频上截衣冠楚楚的人,镜移,浅灰裆中央有一团东西在起起伏伏,是她的脚在里面,替他动、摩、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