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杀掉了残的王，却被人类背叛，献给本应死去的王，而那王却对她一见倾心，这是多么……多么有趣的故事。这个世界在某些地方运行地太过顺畅，在某些地方又太不符合逻辑，就像是被创造来的。”

        希雅怔怔地听他讲述，几乎失去了反应能力。她神呆愣，似乎在问，“你想表达什么？”

        “如果这个世界仅仅是神明创造来的故事。”布兰克一字一顿地说，“那么，我就是被创造来你的。”

        “所以我绝不可能背叛。”他淡淡的笑容，“因为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你。”

        希雅的手指颤抖了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不会有这么荒诞的事，这只是布兰克的甜言蜜语，可是……

        “为什么还能笑呢……”她不自觉地紧手指，“如果这是真的，那你就是一个没有自我意志的傀儡。”

        “是傀儡也没关系啊。”她看到布兰克的里闪着光，“即使是傀儡，我也谢神明给我这个机会。”

        希雅的睛湿了。自己的一生或许只是神明写来取乐的故事，她本应对此到绝望或愤怒，但她却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了。

        “没有自由意志也没关系？”她轻轻问。

        “没有自由意志也没关系。”布兰克回应。

        “如果神明想看的不是宿敌相，而是相后再心生间隙，乃至互相残害――这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不是吗？”希雅着泪笑，“那你也会被控着，伤害我吗？”

        “我会反抗神的。”布兰克握住希雅的手，轻柔地和她十指相扣。他认认真真地说：“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的，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他用另一只手将希雅搂怀中，“什么都不用担心。我绝不会背叛。”

        柔的翅膀伸展，将希雅包裹其中。布兰克一一地，轻轻拍希雅的背，他的语气轻缓，像哄睡孩的母亲，“不要担心……希雅是最好的，最好的……不要‘好’是什么定义。那不必是人类的定义，也不必是神的定义。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深沉的睡意，与同等的安心同时涌来。希雅靠在布兰克肩上，缓缓闭上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