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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月本该会有规律的蜕pi,顺利的话新生的肌肤会让他的鳞片变得更加完mei夺目。可是刚刚那通电话却是加快了蜕pi的jin展,所以邵琉斐才会如此的不知所措。
以前的这个时候,他都会自行跑到地xia室nei,乖巧的在昏暗的一方天地里自行解决这些,可是如今他就连hua向地xia室的那丁dian力气都没有,只能堪堪在客厅里jin行着蜕pi活动。
望向他难耐的模样,我立ma了解到了什么,立ma动shen将客厅的整ti温度调至到最适宜的。现在chu1于蜕pi状态的邵琉斐,shenti异常的虚弱,稍有不慎,就会在shenti里落xia不可避免的病genzi。
现在再将他转移回地xia室是不现实的,我只好将客厅的窗帘统统拉起,在确保温度与光线达到标准后,我坐在了邵琉斐的shen侧。
抬手抚摸过邵琉斐新生的肌肤,它们是如此光hua而又柔ruan。将指尖轻轻贴在表面,能够gan受到血ye的暗liu涌动。
我将脸贴近了邵琉斐布满鳞片的脸庞,亲昵的tian舐去他的泪shui,声音温和的安抚起他。
“妈妈乖,哥哥乖,别害怕,你会没事的…”
我吻上了邵琉斐微微探chu的尖牙,努力用手摸索到了他shen上所黏连的大片蛇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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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pijin行的不算太顺利,不知是因为太突如其来还是因为准备的不充分,那些大片的蛇蜕就那样黏连在邵琉斐的蛇shen上,无论他如何蹭着光hua的桌角,都无法成功将它们揭xia来。
chu1于蜕pi时期的邵琉斐是非常焦躁不安的,他的尾尖一直在不断抖动,蛇瞳被蒙上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gen本无法看清当xia的现状。只能堪堪嘶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大脑一片朦胧,邵琉斐无法分辨清楚自己当xia究竟是什么状况,只能将自己全bu托付给我。急促的chuan着气,声音断断续续:
“宝宝…帮帮妈妈,妈妈是你的哥哥,妈妈、妈妈现在好难受…”
他的声音逐渐染上了些许啜泣声,看起来好不可怜。我只好一dian一dian的替他撕开那些粘附在shen上的蛇蜕,逐渐louchu的新生肌肤jiaonen,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的额前早已沁chu了汗珠,因为我的动作邵琉斐的hou间发chu了声压抑而难耐的chuan息。
位于腹buchu1的生zhiqi因为我的动作而逐渐探chu了些许,新生的qi官颜se是粉nen的,周遭拥有炸开的尖刺,像是海底盛放的珊瑚,透louchu隐秘而又危险的味dao。
生zhiqi官颤抖着,she1chu了些许蛇jing1。我眯起yan眸仔细打量起邵琉斐,后者已经因为蜕pi而耗费了巨大的jing1力,懒懒地倚靠在柔ruan的沙发边,整条蛇都看起来无比颓废。
“妈妈很快的,还有一dianma上就完成了。”
我只好这样尽力安抚着不安的邵琉斐,用指腹一遍又一遍摩挲过他柔ruan的蛇shen。掌心xia的鳞片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变得yingbangbang的,摸起来并不是很舒服。
又一块蛇pi被我成功褪去,现在的邵琉斐方才能安稳的动了动自己的蛇尾。他抬眸瞥了我一yan,懒懒地用cu壮的蛇尾将我圈在了一方天地里,自己则是缓慢的吐了吐蛇信,轻轻说dao:
“谢谢…”
气若游丝,他就连说话都无比困难。
那chu1生zhiqi官还未彻底收回去,只是坦lou在空气外面,偶尔随着邵琉斐的呼xi频率而微微颤动。
窝在他由蛇尾圈成的中心里,我撕xia了最后一dian蛇pi,蹭了蹭他新生的hua腻蛇shen,环住了邵琉斐的脖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