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基本上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除非你想。」

        姊姊的回应chu乎小玫的预料，害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默默的继续吃晚餐。

        而接xia来的时间，除了看电视节目之外，两人还玩起了tiao棋、扑克牌、电视游乐qi、足球机，起初小玫很不自在，因为跟以往的经验太不一样，但后来小玫越玩越开心，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如此无忧无虑的跟别人玩乐了。直到深夜，姊姊似已玩累了，突然开kou说要两人一起洗澡，小玫这才又想起自己原本的shen份，瞬间脸红了起来，但也不知自己gan1嘛觉得羞耻，过去这一个月，被客人看光的次数还会少吗？

        「不用紧张，只是一起泡个澡。」

        见小玫脸上的变化，姊姊细说了一xia洗澡的nei容。小玫diantou，随后跟在姊姊shen后走jin浴室。an摩浴缸的温shui逐渐升gao，不到几分鐘就将浴缸装满shui。小玫完全不敢看姊姊，背对她扭nie的脱xia衣服。

        「小玫，没关係，等你准备好，再转过shen吧。」

        姊姊完全猜透了小玫的心qing，但也没有bi1她，说话的语气温柔平静。这时，小玫觉得自己有dian失礼了，毕竟对方可是花钱买xia了她。小玫迅速转过shen，但一见姊姊全luo的shen形坐在浴缸里，她立刻后悔，撇过tou缓慢笨拙的泡jin浴缸里，什么话也说不chu。

        「你转过去，我帮你洗背。」对于这个命令，小玫莫名gan到兴奋。

        gan受姊姊的手指碰chu2自己的肌肤，小玫有种tou昏的gan觉，轻飘飘的，但也不是嗑药的那种异常昏眩，好像纯粹是喜huan姊姊这么摸她。只是当姊姊抚摸到小玫背上那些被其他客人nongchu的伤疤，她不自觉缩紧shenti，此刻她忽然明白了，那是自卑与羞愧。其实小玫没打算哭的，到现在还是拼命忍着，直到姊姊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那些伤kou上时，浴缸的shui面就涟漪不断。

        「对不起。」

        姊姊后来不但抱紧小玫还突然向她dao歉，但现在的小玫脑中一团混乱，gen本无法去想姊姊的抱歉是chu于什么，只能gan受着她的亲吻，从背脊一路向上至后颈，酥麻gan传递全shen，小玫第一次懂了什么叫zuo快要疯掉。

        持续数分鐘的拥吻，姊姊忽然起shen走chu浴缸，并且一语不发的离开浴室，连衣服都没穿。小玫的目光跟在姊姊shen上，虽然视线模糊，但还是看chu了姊姊左肩胛骨上的那一片黑se枫叶刺青。不久，小玫便听见一阵钢琴声，她很快抹掉yan泪从浴缸站起来，随便拿了一条浴巾围住自己走chu去。从二楼的主卧室往xia看，弹奏黑se钢琴的姊姊看来很诡异，全luo着湿透着，而琴声听来很悲伤很难受，像是有东西堵在xiongkou，一kou气上不来也xia不去，要死不死的，不，是比死还可怜的。

        慢慢走xia楼，小玫越靠近钢琴就越篤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因为姊姊的yan泪似乎liu得比她还多，小玫觉得自己的心很纠结，一方面是心疼姊姊很忧伤，二来是因为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对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有了痛苦的gan觉，尤其又看见了姊姊左xiongkou上那一分为二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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