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郑郁不曾仔细看过自己的shenti，虽然生理上的视力也不允许，但那显然只是另外一个自我保护的藉kou。

        有没有把shenti洗乾净，有没有吃过晚餐，这些琐事都已经不重要了。不到晚上十dian，郑郁就将电灯全关了，躺上床准备ru睡。不理会还未chui乾tou发的小枫，郑郁盖上棉被背对沙发，而小枫在漆黑的房间里还是看得到郑郁的床、郑郁的shen形，如果办得到，她真希望现在可以把自己的yan睛挖还给郑郁。

        躺回属于自己的长沙发，望着天花板，小枫尽量不去想刚才在浴缸中的拥吻，因为那太奢侈了，会让人上癮。戒断症状的疼痛时好时坏，她努力忍住，不过偶尔还是会发chu几声气音，加上前几天咳chu了第一kou血，好在当时郑郁不在，不过还是被昱依逮个正着，生气的想要她立刻结束这场闹剧，不要再guan郑郁了。但事到如今，她们已经不能停xia来了，这第三个愿望也没有机会反悔了。

        突然，在小枫即将真的睡去的时刻，缓慢的脚步声阻断了她的睡意。这次郑郁的梦游症也太快了吧，小枫心想，关灯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一小时。只见郑郁坐上了沙发，小枫原本想起shen给郑郁一个人躺好，但很快就被她抓住了手，郑郁qiang迫她侧shen躺在她shen后，并且以背靠xiong的方式抱着她。对此，小枫一句话都说不chu来，因为泪shui已挡在所有的qing绪之前。

        「不准乱动。」

        四个字，说明一切。

        「让我掉xia去，我就杀了你。」

        小枫二话不说就抱紧了郑郁，还将脸埋jin她的金发里。

        「对、对不起，pain，shen、shenti有dian痛……」

        这句话不是骗人的，不guan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也或许是先坦白了痛，yan泪才有可以被解释的理由。

        「他妈的给我忍住，你是最没资格说痛的人。」

        郑郁的声音很小很轻，但说chu来的nei容可以震碎巨石穿透鑽石。

        小枫曾经是被人捧上天的黑暗鑽石，但现在可能连路边的小石zi都不如，至少那小石zi安分的待在原地不害人，而且也可能曾是dao路或房zi的一bu分，帮助人保护人，相比自己，简直毫无用chu1，gen本不该存在。这些不是别人对小枫的评价，是她对自己的形容，她自认很贴切，所以郑郁此刻的要求让她无地自容。

        双手不自觉越抱越紧，换郑郁gan到难受了，却也没有不gao兴。只是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她以前只要稍微靠近小枫，就会闻到一gu香香的味dao，像玫瑰，但也不完全是玫瑰的味dao。而今天晚上，她跟她这么贴shen的距离，如此清楚的意识，她却什么也闻不到，难不成连鼻zi也坏了吗？还是因为吃太多止痛药了？郑郁笑chu了声。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现在她变成坏人，而她变成好人了，命运何其可笑，但也无所谓了。

        「我没说放手，你整晚都不准松手。」

        「我知dao，我是你的。」

        然后，她们就哭着悄然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