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的锁链太过碍事,谢渝索xing将它解开,反正有他在,料她也跑不了。
傅宁榕本来以为谢渝解开锁链是要放过她了,还天真的以为谢渝的初次已经算是极限,可没想到他用之后所有的行动告诉她,那不过仅仅是个开tou,还有更多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花样在后面等着她。
大掌揽过她的细腰扶过来,压得又近又深,cu大的阴jing2在她tui间穿梭,就那么紧贴着,男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的压着她尽qingcao1gan1。
动得又深又急促。
傅宁榕差dian以为自己要被zuo死在他shen上,但每一xia每一xia她都chu乎意料的全盘皆收,还羞耻地涌动chu更多的shui花,来彰显着自己与谢渝在xing事上有多么默契。
不知cao1gan1了多久,交合chu1一片花ye,liuchu的淫shui被打成粘稠的白沫,缠绕在两人的结合chu1。
傅宁榕在上面实在没有力气,整个人ruan得tan倒在谢渝shen上,xiong前两团乳肉紧贴着他的xiong膛,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晃悠悠,tunbu被捧着、rounie成各种形状,掰着她的tun肉让她更用力吞吃着他的xingqi。
每冲撞一xia就能gan觉那双柔ruan贴于他的xiong膛,漾起的shui波让他的心脏都柔ruan的一塌糊涂。
“舒服么?”shuiliu得那么huan,明明就知dao她是shuang极了的。
谢渝这么问,只不过就是想让她亲kou承认他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不过也不必言说。
傅宁榕脸上的表qing和抑制不住的呻yin声早就给chu了谢渝想要的答案。
“阿榕,想过我会在东gong那么cao1你吗?”男人的手指一寸一寸抚nong过她的小xue,碾上ding端的肉粒,声音沙哑得可怕,“这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舒shuang千倍万倍。”
傅宁榕平日里来过不少次东gong。
尚书房伴读时期经常来这里找他商讨要事,甚至往日里gong门宵禁赶不回去的时候也时常宿在东gong。
她对这里已然十分熟悉了。
可就算这样,她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an在他的床榻上,就这么被cao1nong得晃晃悠悠,乳尖ting立着,cha得tui都合不拢。
“我从很久之前就想过这样了。”大手将她的肉tunrou着、包裹着,手动抬着她的屁gu上xia动作,把肉棒xi得更紧。
傅宁榕深陷ruqingyu中,cu红的肉棒在她tui心来回穿梭,小xue被cao1nong得阵阵痉挛,早就没有心思去分辨他话中的意思,自然也不知dao他早就心怀不轨,蓄谋已久。
cao1gan1的速度更加迅猛,肉ti的交liu也越加的密切。
shuang到极dian时,莫名就想liuyan泪。
傅宁榕yan里泛着泪花,在瞥到谢渝炙re的yan神时shenti猛然一僵。
好像她越哭,他越是兴奋得chu奇,就连埋在她深chu1的肉棒都颤抖着,一tiao一tiao的仿佛随时要pen发。
似乎又不止是这样。
一片迷蒙之中,傅宁榕这才突然想起,她以往年少时不知遮掩qing绪,每次哭的时候,总能看到谢渝yan里带着的别样意味。
那时她不懂。
现在懂了。
或许那个时候他还不知她的shen份。
但或许那个时候他就不仅仅只把她当成同窗了。
多荒谬啊,在他还以为她是个男zi的时候,他说不准就开始肖想过她的shenti了。
真是个彻tou彻尾的疯zi。
choucha的速度越来越快,柔ruan的甬daogan受到他xingqi的涨tiao,傅宁榕心里一紧,那是他爆发的前兆。
扭着tun从他肉zhu上chou离,意外地发现没有被男人箍着腰的禁锢gan,tuigen震颤,ying撑着想要离开,却在guitou卡在xuekou时猛地一怔,骤然撞jin谢渝幽深的yan眸。
大掌anxia去。
傅宁榕整个人毫无征兆地xia坠,ru得比任何一次还要更深、更狠。
当即就被cao1得泪花涌chu,傅宁榕shuang得有些失神,求饶声都来不及叫chukou,就被男人更为急促的choucha所替代。
甬dao也在阵阵痉挛中收得越来越紧,tun肉上冷不丁换了男人的一掌,xue里猛地一缩,死死夹住xingqi,跟他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拥抱着、颤抖着。
顿时,大片白灼狠狠浇灌到深chu1,直接将两人送上了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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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彻tou彻尾的疯zi。
谢渝:这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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