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开曜再追回来，再挡在他面前，面红耳赤：“别，别走。”

祝汸却又忍不住，到底还是伤心问：“那你到底

祝汸便瞪他一：“祝你平安，还是祝你健康啊！”

祝汸瞄他。

祝汸一愣，老家伙竟然会说这种话？哎哟！连明曜都没说过这样的话，他心里很兴，脸上却还是冷冷的，用角瞥开曜。

开曜见他真要走，这才开：“我没想到真的等到一个大人……”

祝汸继续不理睬。

祝汸斜他一，仰看天，再不看他。

祝汸正要开，开曜却是往前走了几步，小声：“我，我就是来这里看看海棠。”

祝汸不说话了，山再度寂静。祝汸用睛余光瞄着他，倒要看看，自己不说话，这个呆会如何。只见开曜呆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好了似的，嘴巴一会儿张，显然是要说话的，一会儿又合了回去，并不知要说什么。

开曜的脸微红，支吾着不说话，双却是始终盯着他。

“那你给我个原因！”

“不说？那我走了！我这回走个彻彻底底，永永远远，你可再别想看到我了！”祝汸说罢，回便要走。

开曜再：“你，你不是被我给气走了……”

“你什么你！”

原地：“祝，祝……”，“祝”了好半天，没“祝”半句话来。

“哎哟，拿着刀，这是要砍我呢？”祝汸继续冷嘲讽。

听到这句话，祝汸的脚步一顿，紧接着鼻便有些酸，天也跟着暗了，虽说已好万全准备，被老家伙说了这么句话，心中委屈与不解还是全都涌了来，本不想再纠结此事，随便说几句就成，这次回来，踏踏实实地帮老家伙些什么，好好陪着老家伙就好了。

“我，我喜这里的海棠，我也是偶然看到，之后就很喜。”

“不是，不是的！”开曜着急地再摆手。

祝汸作势转，开曜慌忙冲到他前，挡住他，急：“我没等谁！但是！我，我——”

开曜又小心翼翼问：“祝，祝汸公，你又怎会在此？”

祝汸听他说话，却不理睬他。

祝汸差脚，也不装了，回便：“你也知我是被你给气走的？你果然是故意气我的！那你倒是给我句话，我哪里对你不好，你当着那么多人不给我面，非要撵我走！你又当我是什么了！回来，还能给我这么一句话！难还是我的错不成？怎么，这地方，只能你来，我来不得啊？！”

开曜慌忙将刀又给回去，连连摆手：“不，不是！不是！”

“再不说？再不说，我就走了！”

“哼！”祝汸再瞪他，“哟，开曜大王这胡也摘了啊，站这儿，是等哪里来的大人呢？”

祝汸不为所动。

“我，我——”

他又：“这些日寨里闲的，我就想在屋后多栽几株海棠，就上山来了，看到山远的风景，一时就看呆了……”

嘴巴反复张合，祝汸心中便叹气，算了，指望一个呆说好听的话，那不就跟指望老家伙即刻就能恢复记忆吗？

“…………”

一旦开，开曜的勇气也来了，话匣终于大开。

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