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刚才方默涂在脸上的那些东西都太香了。他离得近，不小心闻到了，就变得神志不清的。

“真的，”许熙然词穷，只会傻傻重复，“好看的。”

一顿晚饭，所有人都兴致昂，只有许熙然魂不守舍。

许熙然猛地向另一边挪了一大截，把摇得仿佛拨浪鼓。

还好没说，”方默看他一，“不然听不到你的真心话。反正你就是觉得不好看。”

“孩儿们！快上车，吃饭去啦！”

“你还好吧，难又发烧了？”他一脸担心，一边快步跟着一边伸手往许熙然额上放。

“你嘛，”方默很莫名，“我背得动啊。”

方默闻言，低快速地收拾起了东西。等他收拾完毕，刚要把包背上，许熙然突然冲了过来。

方默终于看向他：“像吗？”

许熙然看在里，也觉得怪怪的。好像确实没必要，可他就是想帮方默拿行李。

社团里其他也累了一天的女孩们全都大包小包，只有方默一个男生双手空空。他有儿尴尬，到问要不要帮忙。

方默却不依不饶的：“

“我来我来。”他说着抢过了方默的包，提着往外走去。

可与此同时，心底有个角落却又在小声说着，不是这样的。你真的喜上他了。

“你嘛啊？”方默的眉立刻皱了起来。

许熙然也跟着站起来，还往他的方向走了一步：“不是啊！那个……好、好看的。”

许熙然迟疑了一会儿，又了：“……好像真的不太舒服。我先回去了。”

许熙然在心里回答完毕，接着低掩饰似的咳嗽了一声：“像，特别像。一模一样。”

许熙然喜上方默了。

“你怎么啦，心不在焉的，”紧挨着坐在他侧的方默凑到他耳边问，“不舒服吗？”

不像。长相，，气质。除了角的那颗痣，哪儿都和小遥不像。

方默皱着眉，将信将疑看他。

“回去睡一觉就好了，”许熙然说，“我一个人没事，你回去吃饭吧。”

方默瞥他一，扭过：“假惺惺的。”

“你都累了一天了，”许熙然说，“我跟过来就是帮忙的，我帮你提。”

“算啦，当我自作多，”方默站起来，“我看在你的面上才来帮忙，最后媚抛给瞎看，还被嫌弃。”

许熙然连连后退：“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太累，所以犯困了。”

许熙然一时语。他觉得不是这样的，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嘴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来。

他在心里反反复复自我审视。方默换回日常打扮以后，他心里那种烈的慌张无措已经消失。他垂死挣扎，偷偷告诉自己这或许说明他对方默本并没有特殊的觉。只是他女装的模样实在好看得过分了，才让自己这个直男一时间被迷惑。

他想摆脱方默，可方默偏偏也跟着一起来了。

他说完站起来，同其余人打了招呼，便要离开。他们选的聚餐地就在学校附近，距离宿舍也是步行距离。

方默终于兴了儿。他刚要开，门外传来社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