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顾以默血惨淡的唇，如墨的睛里透著疲惫，到底还是不忍心。叶宁远放松尖锐的气，淡淡，“谢谢你。”“不用说谢谢。能救你我很开心。”觉到叶宁远没有先前他初来时的尖锐刻薄，顾以默也开心了起来。“我没什麽事，你要是也没什麽事，就先回去吧。”叶宁远了逐客令。

顾以默静静地望著叶宁远。心如刀绞。刺掌心的指甲也不能缓和的疼痛。“我希望能和唐少宁永远在一起。不是现在，还是将来，现在我想共度余生的人都只有唐少宁一个。也许我现在还不够他，但总有一天他会将你取而代之。唐少宁跟你不一样，他不会让我难过。”

顾以默微微一笑，“我能跟你说说话吗？”“顾以默，直至今时今日，你怎麽还会觉得我们之间有什麽话可说？”“宁远，你在怪我？”顾以默眸微微一动，“也好，好过你对我视而不见。”“顾以默，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什麽话可说了。这次你救我一命，我谢谢你。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叶宁远秀眉微蹙。“两不相欠吗？”顾以默轻声嘀咕了一，“可是，宁远。我觉得我还欠你的。”“你还欠我什麽？顾以默，如果你真要这麽算的话，你觉得你欠我的这辈还得清吗？”叶宁远有些抓狂地说，对於前这个男人他到底还是不到视若无睹。“既然这辈还不清，那就辈继续还。”“哈？”叶宁远差笑声，“顾以默，我可没打算继续跟你纠缠去。我们早就结束了。哦，不对。我们就没开始过，哪里有结束呢。”“宁远，你现在还那麽恨我。就代表，你心里还有我。”顾以默笃定的语气让叶宁远为之一颤。“那又怎麽样？”叶宁远微微一笑，底却冷若冰寒，“顾以默，那又怎麽样？总有一天我会另一个人超过你。”“你说的那个人是唐少宁吗？”“是。”“宁远，跟他在一起你不会幸福的。你现在的份还是唐少谦，是他的弟弟。”“所以呢？跟你在一起我就幸福了吗？我就落得一个皆大喜的结局了吗？”

顾以默握紧拳，抿著苍白的嘴唇，神显得很受伤，“宁远，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不能了。顾以默，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叶宁远望著窗外，牵动唇角，“我现在喜的是别人。即使我现在对唐少宁的，没有当初对你来的深。那也是因为我曾经将年少所有的暗恋像豪赌一样压在你上。在你选择叶连城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我了。”

宁远的这句话几乎让我撕心裂肺。那些年，我带给他的痛苦已经不是一句对不起能还给他的了。

我连最後抓紧你的资格都失去了。“我以为失去你，我会痛不生，顾以默。”“但是你看看

默挤著苍白的笑容，不复往日谦谦君的神采，“嗯，没想到那麽巧，血型会一样。”

宁远，那个时候的你，是不是也是那麽痛。你躲在一边看著我和连城的时候，是不是也是痛得难以呼。

叶宁远指了指床方才唐少宁削好的苹果，“你看到了吗？那个苹果。你以前跟我说，只要能削一整条不断开的苹果，许的愿望，都能被实现。可是你一次都没到过不是吗？可是现在有人到了。所以我刚才许了一个愿望。”

唐少宁跟你不一样，他不会让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