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男的!”夏兰尖声开,由于太过骇然,不免有些结结巴巴的。
见着她又褪了亵,只见跨间密的发,垂着粉粉的长,和自己的肉又不一样。
夏兰里蓄起泪,声音带了颤抖的哭腔,“好难受……求求你,帮帮我!”
“,我也难受。”
夏兰有些失望地看向小尼姑,小尼姑将她乳尖上的两条蚕虫捉过来,放到自己沾着淫的指上,笑嘻嘻地看着她。
杜庄见了,面有不虞,不快:“既不让我痛快,那你也别想利,我们便看谁熬得过谁吧。”
“唔唔唔……要,小师傅,我好难受……还要……别停。”
这小尼姑的怎么好像和自己的不一样呢?
杜庄跪坐起来,指指自己半垂半醒的,“这里,帮我吃一吃。”
夏兰沉默不语,忍着浑的不适,有些自欺欺人地撇开不去看他。
服,嗯?”
小尼姑:“那听不听话?”
夏兰瞥一他那,虽然粉粉的颜让它看起来并不很丑,可一想到它的用途,不免嫌脏,只目光瞟于别,无言抿唇。
她上的肉怎么有些鼓鼓的,又觉的?也不像自己的那样大圆而翘,小尼姑的乳房扁平微微隆起,看上去很是实,一也不柔,那更是比米粒大不了多少。
“……你哪里难受?”
鲁大憋住笑:“杜庄一直就是小,他这膫不知坏了多少女的清白了,娘现在才发现么?”
“难受?”她歪打量着夏兰,狭长迷人的桃花里带着痞邪的笑意。
夏兰作为闺中女儿,虽与男接不多,此时再没见识,也知前的小尼姑本不是女的了。之所以被他蒙蔽,全因他着的是尼姑装,样貌又太过生得好,带着些女儿样态,所以,才一直被蒙在鼓里。
杜庄赤盘坐在她悬着的旁,抬手替她抹泪,诱哄着,“莫哭,我是男的才能让更快活。你现在还要不要我帮你了?若是不要,那我走了便是。”
说完,俯脸压着夏兰的唇去吻她,夏兰逐渐被他亲得动了,便开始和他唇相交,互吞唾,羞耻都忘了,更忘记了哭。
小尼姑声好,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夏兰见着她脱了缁衣,来副壮结实的,便柳眉打着结,有些疑惑地盯着他看。
夏兰羞得恨不能把脸捂起来,可是手脚被绑着动不了,又难以抑制,她有些不知所措,便又低声泣起来。
夏兰死命,害怕她不理她,连忙:“听的!小师傅,我听你的话,什么都依你!”
她这样的态,男人们不免觉得可,室众人都齐声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