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确实生得一副好pinang,少年眉yanjing1致,肤se极白,yan尾有颗小小的红痣,平白增添了许多好颜se。
是踩在林茁审meidian上的好看,抛开那些恶心,她想,我确实也不亏。
林茁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淡淡开kou:“林然,装chu这幅样zi,是想让谁来为你鸣不平?”
这幅好像ma上要碎掉的表qing,她在心中冷笑。
林茁掐住他的脸,指甲陷jin白净的pi肤里,很快浮起血痕。她紧盯着林然的yan睛,说:“林然,好好想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然恍惚开kou,“狗。”
“小茁,我是你的狗。”
林茁离他很近,他xia意识屏住呼xi,雨后森林的chao湿气味从她shen上飘来,林然觉得自己的脖zi上方早已悬挂起了锐利的铡刀,那刀还带着血,却飘来nong1厚的青草味。
他再次固执地开kou:“小茁,你找那些人,zuo什么?”
林茁笑了,像是他说了什么笑话一样,她松开扼制他的两只手,乐不可支。
“林然,你装什么傻?还能gan1什么?”
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地地方飘来一样,带着真切地愚nong意味,她说:“满足我的xingyu,我要和他们上床。”
林然颤抖着,几乎要哭chu来,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然而还是有小小的shui珠沿着眨动的睫maogun落。
“我不可以吗?”
他觉得一切都像zuo梦一样,他怎么敢说chu这样的话,这么脏的东西,怎么能给她看呢?
好像冥冥之中一直有人决定了一切,他控制不止自己的嗓zi,灵魂仿佛飘在半空中,听名为林然的人说dao:“小茁,不要找他们。”
――这虚幻的假象,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dian而已,为了更ti面dian,他的灵魂从未离开过自己的shenti。林然其实很清楚,从自己的kou中,一字一顿地吐louchu了这些话。
他等着铡刀落xia来。
然后林茁说,“可以啊。”
轻轻巧巧地,带着些嘲nong的意味,又仿佛只是错觉。
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小茁,占据小茁shenti的人借她的kou说chu:“狗要会tian才是好狗,你呢?”
“你是好狗吗?”
死刑犯在刑场听到了那声“刀xia留人”,林然复又跪了xia去。难以忍受的、密密麻麻的痛从膝盖上传来,化成甜蜜的、诱人的,再难以逃脱的陷阱。
不知从何chu1飘来一缕风,深蓝se的帘布卷起,louchu不为人知chu1混乱人lun的兄妹二人。不知qing的或许只会觉得是小qing侣偷偷探索新ti验,哪会想到这样的方向去。
运动ku是藏蓝se、neiku是白se,xue肉是殷红se,an在红se肉珠上的细长手指是玉白se,从里面liuchu的shui透明,有些腥味,然而很甜。林然觉得自己很渴,越来越渴,只好一滴不漏地吞jinhou咙里。
林茁捂紧嘴,让自己不要叫chu声来,她现在知dao那是什么滋味了。
室nei响起让人脸红的shui声、吞咽声,an照小孩的yan光看,世界上每个人生xia来都是为了gan1分pei给自己的事qing,从生xia来就开始学,学会了之后就一直zuo到老死,那林然估计生xia来就是为了给林茁zuo狗。
他在伺候林茁上很有天赋,很快地,林然便摸清了她的mingandian。从嘴唇han着肉珠,接吻一样同xia面的小xue交缠,到she2tou伸jinxue肉里,ding着上方凸起的dian磨。她的肉xue太ruan,she2tou也是ruan的,但比起来还是ying,带着许多密密麻麻地小dian蹭在肉bi上,林茁闭yan抓住shenxia的床单。
他的手也没闲着,那是常年拿画笔的手,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在其主人将妹妹作为xing幻想时,一遍又一遍cu鲁地抚过他cu大的粉se阴jing2,摸过鲜红的guitou、肉棒上的青筋。现在正正好好an在xing幻想对象的xue上,不紧不慢地摩挲着di珠,沾上许多从肉xue中liuchu的淫shui,玉白se也渐渐变粉。
世上一定存在宿命。
林茁受不了太qiang烈的快gan,xia意识合拢双tui,然而只将此人夹在了tui中间。
林然明快地笑了,从忙碌中抬起tou来,像狗与主人讨赏一样,嘴角挂着粘连的银丝,他问:“小茁,舒不舒服?”
林茁脸sechao红,小小声地骂他:“真是天生xia贱,合该在女人kuaxia伺候的狗。”
林然浑不在意,将此作为对自己的肯定,俯首继续。
不一会儿,他便听到了少女唇feng间溢chu的、难以抑制的微chuan。他启唇,大kou吞咽着救命的甘lou。
随后用koushe2为她清理gan1净,林然极为细致地替她穿上衣服鞋袜,不忘替她整理外套袖角的褶皱。
林茁安然地站起shen来,嘲nong地看了yan他kuzi中间难以遮掩的凸起。
她嗤笑了一声,tou也不回地走了。
林然埋首在床单上,他似乎还能闻到小茁的气味,随后毫无章法、只想草草了事地用力lu动着,回忆起少女极力遮掩的chuan息、殷红的xue肉、泛着甜味的xueshui
“哈啊、小茁、小茁”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象是小茁的手cha在自己的嘴里,很快she1了chu来。
他仍跪在地上,膝盖chu1的伤kou被磨得一团糟,看样zi要发炎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