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和骆景行刚刚走那家装潢浪漫的餐厅,侍者把玫瑰花递给她,被她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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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白天里的神过于充沛,此刻静来,重的困意席卷而来。
姜绵的心微微一:“嗯。”
☆、我的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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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怪怪,可可。
无聊中透着几分幼稚,幼稚中透着几分痞气。
“其实都不是。”骆景行慢条斯理说。
但没关系,翻脸也可。
印帘的是正侃侃而谈的姜先生与何阿姨他们,已经早早等在里了。
简直是过完生日就翻脸。
骆景行忍俊不禁,以前也没觉得姜绵的起床气重,这会儿难得像吃了炮仗,语气听起来一就炸。
迷迷糊糊间,就听微信来电提醒,姜绵把脑袋埋在天鹅绒的棉被里,探了好几才摸到手机。
就很气。
什么想听她的声音……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骆景行笑:“越来越喜你,超级喜你。”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姜绵还是没能对骆景行的直球完全免疫。
她费了很多心思和时间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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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绵整个人都缩在被里,在无边的夜里压低了嗓开:“不是什么?”
“你这人讲不讲理?”骆景行戏谑问,“明明是你让我晚上打电话给你的。”
姜绵嘴角不禁弯了弯,嘴里却不饶人:“哦,还好没相信你之前的鬼话。”
当然得喜。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边人松开她的手,若无其事走门去。
姜绵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她整个人怔了几秒,有些想笑,但梦里的那气又还没消,有心挤兑:“那没事的话,我挂了?”
想了想,姜绵继续问:“怎么了吗?”
骆景行痞里痞气回她:“没怎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骆景行轻声:“很喜你。”
但就是越想越气。
虽然她觉得自己也很紧张,想把手回。
骆景行的目光落在最后一页的那两行字上,漫不经心支着脑袋,却又看得很认真。
稍微顿了一,骆景行说:“很喜。”
而现实中,电话的另一端,骆景行的那句“喂”尾音微微上扬,沉而缓,见她没有立即回应,又关切补了句:“睡了?”
“唔……”姜绵不不愿翻了个,手机举在耳边,“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看了你的礼。”
再晃神,她已经挽上骆景行的手,推开前那扇门。
只依稀记起两个人讲了一大堆毫无营养的垃圾话,骆景行还对天发誓,如果时间能重来,他一定不会故意去捉那只虫。
隔日睁,视线从洁白的天花板移到不远的飘窗。晨光熹微,自窗帘隙溢来,在
接通的那一瞬间,她眯了眯,立刻被那一声“喂”从渺茫的梦境拉现实。
姜绵意识屏息,没吭声。
诨话连篇。
微博发去,评论数成倍递增,姜绵却没有心思去理会。
电话里传来对面似有若无细微声响,像是轻轻翻动纸页。
姜绵整个人颤了一,一颗心徒然蹦到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