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杨波从后边走过来。

        徐勉怔了一，问：“怎么看来的？”

        杨波严肃地想了想，说：“倒也没有那么幼稚吧，好歹一千多买来的呢。”

        徐勉向来不喜呆在人多的地方，他缺席也成了习惯，老师都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啊。”胡瑞看了他桌底，惊了，“东西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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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瑞忽然接话：“不过男人嘛，一厘米都要争个长短，对不对？”

        运动员行曲一响起，大家都纷纷离开教室。

        “也是。”杨波说着说着就忍不住跟胡瑞笑到一块儿去了。

        “也不算多吧。”杨波伸两手指比了一，“差不多就一分米。”

        男人看了过去，是硕大的几排字：

        徐勉想了想觉得有理，低看了看脚底的那一袋鞋。

        胡瑞本来想着今天好好地去跑一跑，结果他刚一回，徐勉人已经不见了。

        男人动容了，问：“这双白的多少钱？”

        “上回大家不都看见了吗。”杨波说，“你那么张牙舞爪的都没碰上人家一发。”

        “那些鞋啊。”杨波指了指他脚，“你总不能自己穿吧？一看就知你俩码数不合。”

        “我买这么多当然不是自己穿了。”徐勉说完，笑了一，“我有办法理。”

        胡瑞嗨了一声：“我们又不是瞎，你刚才往人家边一站，立现。”

        “我说，你这鞋这么新，真打算卖啊？”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男人看了看徐勉跟前摆着的几双鞋，问，“家里急用钱？”

        上午两节课上完，大课间需要去跑步。

        徐勉看向杨波，问：“为什么？”

        杨波跟他对视片刻，问：“以徐老师的格，你说他会拿着这些鞋去嘛？”

        一节课的时间，他

        “什么怎么理？”

        “是啊。”徐勉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努力地仰起看他，指了指他边的一块牌，“没看见这个？”

        胡瑞问：“你怎么理啊？”

        杨波和胡瑞对视一，两人派了个代表来发言：“我估计是零。”

        徐勉借了益达宣传的荫，来这摆了个摊。

        杨波想了会儿，说：“拿去给喜萧杨的女生们拍卖？”

        这个地方人量非常大，又是早上买菜的好时机，人人来的时候都得往他这边瞟两。

        胡瑞问：“那你觉得会拿去什么？”

        他定的价格跟原价差不了多少，但允许还价。

        父亲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求求好心人救救他！鞋都是正版鞋，价格都是亲民价，谢谢各位活菩萨！

        徐勉用危险的神看向他，“你再说一遍？”

地说：“你说，我俩要是打起来，胜算是多少？”

        胡瑞特别怂：“我了，886。”

        其实他自己也有注意，站在萧杨面前的时候，要抬起来看他。

        十三街菜市场，益达香糖宣传摊。

        “……”

        胡瑞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拿去砸萧杨，以心之恨。”

        胡瑞摇了摇：“那也太缺德了，徐老师人虽然坏了，嘴虽然臭了，但也不至于那么没素质。”

        徐勉皱着眉思考这个成语的用法，最后问：“我比他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