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心太大了。

谁曾想十四皇福慧双修，蒙天庇佑，四年之后竟安然无恙重返皇，令皇上龙颜大悦，令大赦天，并登山祈福祭天。

：“先生见经识经，若观火，鹿某佩服。”

司中不少有资历的人，不免联想到四年之前的姑获鸟事件，虽然丢失者皆为民间孩童，为防万一还是将皇保护起来，同时命侍奉各府的阴阳师留意京中动向。

佟凛听到这里才到边戍境不妙，原以为他在享受人生，却不料已陷险地。

然而半月后，京中便传来孩童丢失的消息。阴阳司在京中几设咒阵，试图抓捕妖怪，但始终无获。时间一长，便有留言传，说此事与十四皇有关，若要平息妖怪之怒，除非再次将皇请离京都。

他坦言，京都乃是天脚，有真龙之气坐镇，几百年来鲜有怪事。但一月之前，京中频有孩童失踪之事发生，官府受理后遍寻无果，怀疑并非人为，而是妖怪作祟，便向阴阳司求助。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十四皇凶多吉少，皇上虽然没有放弃寻找，但言辞之中也不免认定幼已去的事实。

佟凛听到姑获鸟三个字，立刻联想到了边戍，便向鹿苑打听四年前的事件。

边戍数年未归，在中和朝中毫无基，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派遣去，而且还是去灾那么严重地方？佟凛觉得必然不是他“主动请缨”这么简单，只是明白鹿苑的顾虑，是以不再追问。

佟凛眉心一紧，心中惊讶，他以为边戍回到皇之中必是极尽皇家之奢华，享受无尚之乐。未曾想那孩回后便面临如此紧张的形势，而在这种况还有心思日日寻纵，心之宽阔堪比天海深。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以他的份，实在不该与一个平民百姓谈论皇之事，便只是叹了一句：“现在皇已经离京，这些捕风捉影的言也该适可而止了。”

鹿苑：“潼州城发生瘟疫，况危急，城主连递七折，圣上心急如焚。十四皇主动请缨，前去视察赈灾，安抚民心，到现在已经去了大半月了。”

“敢问大人，言从何而起？”佟凛问，“且不说仅凭皇回便行将二者联系起来，妄议皇室乃是大罪，民间怎能有此传言？”

鹿苑连连称是，目送佟凛离开，又向他的背影拜了一拜，这才返回车之中回府去了。

佟凛一愣：“离京？皇不是刚刚回，怎么会这么快便又离开？”

“大人，待天明之后，请让京中居民在门前和屋遍洒豆，驱邪避凶，让那些参与讲述百语的人免除灾祸。”

待百鬼游行队伍完全通过玄武大，消失在东城门后，佟凛便向鹿苑告辞，打算去找家客栈住。

鹿苑一心只有教习阴阳之，从不过问朝中政事，也不去听议后秘辛，是以没有往这方面想，听佟凛这么一说，才觉得有些不妥，沉：“的确如先生所言，不过传言或许与皇世有关……”

鹿苑对佟凛充满敬意，不疑有他，便将当年之事告知。四年前的秋天，妖怪姑获鸟在京都现，先是诱走几名官家弟，随后又偷皇劫走十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