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可不要步他们后尘才好。”
亲手所,只是这面我总也画不好,今日得见弟妹,便请你帮我画完。”
“殿你……”这人是突然发什么疯?
听到这里,她背后霎时了一层冷汗,心知这回定是凶多吉少了。着提起笔,手都在轻轻颤抖。
他的话音里听不任何绪,却没由来得让她心一紧。元婼的左手腕侧有她留的魂印,用来封印元婼本来的灵魂。毕竟她不是那些鸠占鹊巢的妖怪,原主的灵魂还是要保护好。
那男人看着这幅仕女图似乎陷了回忆,眸蓦地缱绻起来,“,极,没人比得过她。”
于是她死当活医,将那女的脸画了上去。但她的画工不如元婼,只将那女的神形还原了七八分。
“殿可否描述一这位女的样貌?”
“鸾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殿谬赞了,臣女的画工如何比得过中的画师?还是请殿另寻明吧。”
也不知是到这位哪片逆鳞了,变脸变得毫无预兆。又回想起这位太种种的暴行径,死一般的寂静中,她双膝一,连磕几个响,“殿、殿饶命!臣女并非有意毁坏殿墨宝!”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她怯怯又问了一句:“还能更详细吗?”
自己想象?她忍不住咂,那些被砍了手的廷画师可真是冤,这太也算是疯的名不虚传了。
“我当然找过,”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他们要不就画的太丑,要不就画的不像,我只好砍了他们双手。”
那女容绝,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渌波。尤其是那双清冷澄明的睛,望上一便让人魂牵梦萦。
等到终于画好回过时,又被吓了一。太正站在她后,狭长的凤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直盯得她有些骨悚然。
微凉的手指抓住了她抬起的手,轻轻一拂将层层叠叠的云袖拨开,的是一个宛如小鸟的淡粉胎记,并不显,几乎与肤为一。
她只是个一重天都没摸过的白无常,只见过几个天庭派来地府传信的仙君,哪里见过什么仙。但说来也奇怪,此时此刻,她脑海中当真现一张脸——是阎罗王某次喝醉后,从他怀中落的一幅女小像。
她受到前人微微的颤抖,正在疑惑间,一瞬就被他拉怀中,撞得她鼻梁生疼。
漆黑的眸里映着狂喜,他将少女死死搂在怀中,“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把你的左手伸来。”
他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眸底又变得冰冷,挑了挑眉:“没了,你可以自己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