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睡了吗?”阿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询问。
其实也不必询问,有多少个夜晚他在对于主人的觊觎中度过,早就掌握了主人深度睡眠的时期。这不过是他的zuo贼心虚罢了。
阿文的xingqi早已gaogao昂起,直奔每一晚的主题。
他将自己缓缓地推ru和生的tinei,对方微微张开了嘴,好像想说什么或发chu什么声音,但双yan却因昏睡而合上。
阿文choucha了起来。他chuan息着,微微眯yan享受这份rong化般的快gan。他回想起白天主人带着他见朋友,同事时自己nei心的那种酸溜溜的gan觉,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也只有在主人睡着的夜晚,他才敢剖开一切nei心的ganqing给主人看。
“主人,白天您要见好多人。”阿文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睡眠中的和生neibi时不时地收紧,毫无预计的收缩带来的快gan和背德的紧张让他几乎就要释放。
睡眠xia降了很多和生收到的刺激,但xue肉还是时不时地chou搐,让对方的qingyu更上一层楼。
他好喜huan,好喜huan这样的主人……喜huan主人yunxi着他的小xue,喜huan那双闭着的yan睛,喜huan白天对着他温柔xia达命令的主人,喜huan主人的一切。
如果主人醒过来用seqing的yan神看他,用seqing的声音回复他的动作,那该多好啊。
快gan冲击得梦中的和生天旋地转,shenti经常无意识地收紧几xia腰腹,嘴中xiechu几声哭泣般的呻yin。半梦半醒和生只gan觉自己更无法清醒地醒来,shenti麻木,而快gan一波波袭来,搅得她无法思考,她却不知dao这幅任凭阿文主导的模样深深激发了他的占有yu,恨不得cao1得对方浑shen上xia,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味dao。
阿文对着和生翕动的嘴唇吻了xia去,恋恋不舍地重合两人的唇ban,相连的shenxia动作更大,数百xia打桩直捣花心。
您好像属于我了似的......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gan觉,您是真正属于我的。”
阿文的腰腹撞击得愈加用力,长驱直ru地ding上gongkou。梦中的女孩迷迷糊糊的gan到好像有一柄肉刃将她贯穿,研磨着shenti最深chu1的界限,快gan将要到达极限,她xia意识地想哭叫,shenti却还陷在睡眠中。
阿文的脑袋已陷ru极限的混沌,一方面是xue肉xi附的缠绵,一方面是夙愿终于将要得逞。
他还没有敢she1在主人tinei过一次。
每一天、每一晚,我看着您的yan睛,都渴望有一天能将您压在shenxia,看着您笑着,或者哭着恳求我,命令我,让我快一dian,让我慢一dian,说还想要,说受不了了要zuo了。
他忍不住用力dingjingongkou,气chuan吁吁地gan受深chu1的包裹,忍不住浑shen颤栗。she1jing1的时间nei,他又一次发了狠地要jinru和生的shenti,恨不得将nang袋也一同sairu。针对最深chu1的反复刺戳让和生意识不清,条件反she1地蜷缩起脚趾,太舒服了……没有能力思考。
阿文舒服得叹气dao。喜huan,喜huan。
请您允许我再zuo一次吧。
没有人允许他,可他又动起shen来,啪啪的响动pei合黏腻的shui声,放纵地一夜迷qing。和生经受着一次又一次的zuoai,深陷迷乱当中醒不过来。
好想要主人里面全都sai满我的东西。
主人……再zuo最后一次吧。阿文说着,扣住和生的腰狠狠拉向自己,she1了chu来。激起两人同时的一阵颤抖,和生颤了颤yanpi,kou中漏chugaochao时的呜呜声。
再最后一次。阿文恳求地说着,不知dao安wei谁的假话。
最后一次?
可是会骗人的不就是小狗吗。
和生最近总gan觉自己醒来后shenti怪怪的,xiati毫无缘由地chushui,大tuichou筋;半夜也总有些睡不踏实,似醒非醒。可是和她同住的只有阿文——她的人造人侍卫,忠心耿耿且单纯,完mei服从她的一切要求。和生shen边甚至没有半个像伴侣一样的存在,炮友都没有,对于自己这些天的奇怪,也只当是季节到了。
可是,原本打算忍耐一段时间变好的和生突然发现,各种症状愈演愈烈,从初chun开始一直到仲夏;从一开始的tui脚chou筋,演变到甬daonei的酸痛和腰酸背痛,种种迹象指向了一种猜测,但是阿文没有承认,她没有找到关键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直到这天她的乖乖小狗an捺不住克制已久的yu望,在长达数月的试探中,终于显chu原形。
和生这天醒来,第一gan觉就是甬dao的胀痛。
shen边的被褥还有留存的余温,看起来对方是在她shen边睡了一夜,看见她快要醒了才匆忙跑路。
她支起上半shen,一阵天旋地转,浑shen的酸痛和xiati黏腻的异wugan让她嘶地叹了一声。
“……”
看来对方还是个zuo了坏事后不懂清理的笨d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