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用这种方式让你清醒，让你懂得珍惜你所拥有的一切。师叔，我不是说白袭青不恨你，但是他最后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为了报复你。”

却见林墨乘猛然发了疯一样地大笑了起来：“痴……痴……我就算是梦的时候，也不会有这种奢望。叶柏涵，就算我是个傻，就算我对不起你，你也不必用这种谎话来骗我！”

需要叶柏涵去的事还有很多。

林墨乘愣在原地，仿佛猛然受到了一重击，双望着叶柏涵却又仿佛并不是在看他。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里突然开始止不住地涌泪。

“他觉得无论多少次，你都还会制造同样的悲剧。因为你既自负又不肯谅他人。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伤害他在乎，喜，和想要保护的人。如果发生这样的事，大约他即使死也不会瞑目吧？但是，就因为他痴心与你，所以在你，师门和他自己之间……他选择的是放弃自己。”

乌怀殊半晌说不话来。

林墨乘猛然抬：“什么意思！？”

叶柏涵说：“我只是将心比心。我不会为我憎恶的人去死，又或者当师叔你那时候说愿意把诅咒移到自己上，说甘愿替他去死的时候，你对他……难不是一片痴？”

就算心里觉得林墨乘实在活该，但是看到对方这个样，叶柏涵也依旧觉得不好受。只是不好受归不好受，该说的话还是要继续说。叶柏涵对林墨乘说：“但是，那时候他大概已经知了，你们是难以共存去的。并不只是因为你们彼此的心里都有恨，还因为……师叔你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叶柏涵沉默了一会儿，却说了一些毫不相的事：“我在九音观的遗迹里获得了这个法摄魂铃，不知为何，这个摄魂铃唤起了一些关于前世的记忆。虽然这些记忆很是散乱，却也让我知了不少事。”

“我想，那是因为他痴于你。大概一开始是恨你的，但是他的心很，所以即使你过那样的事，但是只要你待他好了，他就又慢慢不忍报复。但是，他也知……”

林墨乘虽然挑起了仙之争，但是说句实话，他的恶行确实是有，但却称不上是主要责任者。

叶柏涵却说：“如果你要行说白袭青是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但是非要说的话，我没有白袭青的记忆，也无法跟他同受。我只能勉从我的角度告诉你我知的事。”

他问：“师叔，你知，白袭青最后为什么选择了那样的结局吗？”

在过去的数百年里，仙就如同人间的王朝一般，一直一边在兴盛一边在扭曲。这世上是人就有私

然后他没有在这里继续待去，就推门离开了正殿。

虽然，什么用都没有。

叶柏涵说：“但凡有一后悔，你就别再辜负他了。”

林墨乘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说：“因为你想报复我，不是吗？因为你恨我，我知的。”

这件事里，仙不同势力之间的矛盾其实早已存在，只是由林墨乘给引燃了。

么不杀我？你也知我过的那些事了，为什么不杀我？若是有人这样对我，我恐怕把他碎尸万段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