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然:“圣放心,属这就去寻些温和的伤药。”
宿殃颔首:“嗯,各种外用药都拿些。”
顾非敌盯着宿殃散落在枕上的发丝,伸手轻轻抚摸了几,凑上前,从宿殃的背后环住他的腰,将人拉怀里,满足地轻叹一声,闭补眠。
顾非敌将盒盖盖牢,:“许是什么外用药膏。”
百思不得其解,宿殃懒得再想,起洗漱,命莲九直接摆午餐。
顾非敌轻笑一声,将那小巧的铁盒收怀里。
莲九将装着药品的匣递给宿殃,宿殃随手往旁边桌上一放,:“我让厨房的果棒全都制好了吧?等会儿给我都拿来。”
不知不觉,睡意上涌,他竟真的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
“这是什么?”他问。
想到这里,宿殃看了窗外天,思忖片刻,:“没事,反正今天白天也没什么安排,养足神最要紧。睡吧,我也补个回笼觉。”
宿殃:“没有啊。哦,我就是备着,有需要的话,不至于手忙脚乱。”
顾非敌在他对面坐,瞥见药匣里一只小巧的圆形铁盒,眉微蹙,伸手取了过来。
这天晚上,圣居所的烛火不到亥时便熄
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过梦的印象,他虽然睡姿不如顾非敌雅观,但也不至于要抱着别人睡啊?
他耳廓发红,抿着嘴抬看了宿殃一。
宿殃扭看了规规矩矩躺着的顾非敌一,确信昨晚的确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把睡姿如此古板的顾非敌缠得不得不抱着他。
“呃……圣受伤了?”莲九问。
等到餐饭摆齐,顾非敌也已经起洗漱完毕。
吃过饭,宿殃把果棒和药品匣拿室,又将那些药粉药一样一样从瓷瓶中换纸包,方便携带。
了大半天准备工作,将药品和都备好,又来两套深夜行衣,两人便静待夜幕降临。看似无所事事地在院房中腻歪了一午,宿殃早早驱散莲堂侍者,带顾非敌了卧室。
这都快午时了,顾非敌竟还没起。
宿殃原本正认真折纸包,忽然闻到一郁花香,抬看向顾非敌手中的铁盒。
顾非敌赞同:“或许。”
宿殃不满地撇了撇嘴:“也太香了吧,他们就不能搞些实际的……”说着,他又想到什么,补充:“也许是防治蚊虫叮咬的?”
盒盖打开,一清新的花香逸散。盒中满满盛放着半透明的粉红膏,顾非敌伸手指沾了一,在指尖开,竟无比腻泽。
莲九:“属明白。”
宿殃:“那带上吧,没准用得着。”
打不动的亥时睡,如今被他拐来教,倒是跟着他的作息,一天比一天睡得晚。再加上顾非敌如今不能动用力,无法练功定,还要帮他整理地形图、巡逻图,神肯定比原先差些。
说完,宿殃再次躺被窝,离顾非敌远远地,背对着他闭上睛。
今晚的行动不意外最好,万一了意外,上备些伤药总是好的。
莲九闻言,斜着睛偷偷瞄了一毫无动静的卧房。
莲九领命,正要退,宿殃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我需要些外伤用的药,帮我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