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拿来菜单，黄月龄首先接了过去，很快选好了自己喜的咖啡和甜，然后递给对面的卫尽锋：“你喝什么？”

卫尽久也不谦虚，如实：“照目前通行的智力测定标准，我的智商平比普通人百分之八十左右。”

“大小，”她向后退了一大步，自觉与卫尽久拉开距离，紧张：“基因编辑者不可以私联络会面的，要是被先生知了……”

少女被黄月龄呵斥，畏畏缩缩的低了。

黄月龄眨眨睛，惊诧：“那你就是有超级大脑的那种人吧？”

黄月龄将小勺放咖啡杯中搅了搅：“爸爸刚带她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结果也就这么回事——我们家这个是E组的，一意思也没有。你家这个是什么组的？”

在餐饮区的咖啡厅里，四人在一个较深的角落坐了来。

卫尽久一开始还认真回答她，但片刻之后，就不太想开了。因为黄月龄看他的神、说话的语气，都让他很不舒服——他虽然不是很懂，但能够觉得来，黄月龄的关怀和卫君行不一样，卫君行在问他问题的时候，神是有温度的，总是能让他觉到温和的善意；而黄月龄对他的态度，则更类似于发现了一件新鲜有趣的玩意儿，所以不断用言语发试探——表面上看起来，仿佛也是一种关切，但其实本不在乎他的心。

卫尽锋没有开，倒是卫尽久坦然答：“我是W组的。”

在服务生将餐送齐离开之后，卫尽锋首先开了：“原来黄局长也领养了基因编辑人。”

黄月龄听闻此言，先是朝旁的E11看了一，嫌弃的一撇嘴，随即又饶有兴味的开始追问卫尽久各种问题，例如你现在还需不需要上学，每次考试是不是都是年纪第一，会不会觉得老师很蠢……诸如此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卫尽锋本来和黄月龄也谈不上什么谊，之所以耐着在这儿坐了这么久，全是为了卫尽久。他以为卫尽久应该是想要和E11聊一聊的，却不想黄月龄喋喋不休，自己先说了个没完，完全没给E11开的机会。

卫尽锋与他对视一，伸手来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了他手背一，然后转向黄月龄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换个地方吧。”

卫尽锋看了对面一直低着的E11，对服务生说：“再来三份红茶。”

她转向卫尽久，笑眯眯的介绍：“卫弟弟，这是你的同伴，编号E11，不知你们以前认不认识？”

既然E11无法开，而卫尽久也了反的绪，卫尽锋便觉得这场“叙旧”可以到此为止了。

抬手看了一表，他声打断黄月龄，表示自己接来还有别的计划，这就要和卫尽久告辞离开。

少女也紧紧盯着卫尽久，尽黄月龄用了“同伴”这个词，然而她脸上却并没有显同伴相逢的喜悦，反而满是惶恐不安。

E11中所说的“禁止私联络”，他从来没听卫家父对自己提起过。

卫尽久愣住了。

卫尽久将黄月龄和E11的对话听耳中，不由转去看卫尽锋。

黄月龄瞪她一：“我不说他怎么会知？给你机会让你和自己的同类见面还不好吗？你还跟我啰啰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