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用力亲了回去。
两人动作一顿,齐刷刷朝床看过去。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和关顾有关的|梦,从此一发
周放一炸了:“你摸哪儿呢!”
他现在虫上脑,只想立刻上了关顾,至于上完以后的事,那也等上完再说。
他本来就没穿上衣,关顾摸他摸得极其自然,他被摸得舒服,立刻也回摸了关顾。
于是他借着酒劲,牵了关顾的手,认认真真说了“喜你”,又抢在关顾变脸之前,假装醉了,认错了人,对着关顾叫了隔班班草的名字。然后放开关顾的手,大喝酒,抱着还是小猫的猫来又唱又,装疯卖傻。
猫来却在床坐了。
关顾:“你别叫得太大声,它就不会回来。”
关顾狐疑的看他,问:“你……吻过吗?”
这些问题他想了想上就抛在了脑后,不愿意再想,想多了麻烦。
他的尖试图撬开周放的唇齿去,周放却死守着不肯松开。
他试了片刻,气馁的退开:“你会接吻吗?”
猫来站在那里,脖上的一圈黄炸了起来,紧张的看着这两个和平时很不一样的男人。
周放还搂着关顾的腰,尴尬的喝令:“去!”
哪怕就是在梦,可这是关顾的嘴唇!关顾的!
关顾也许是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变得激动起来,轻吻也变得激烈。
关顾便停了来,抿着嘴唇看他。
但他那天很想说一次。
……吻的觉有棒。
关顾的手已经朝他后面摸过去了。
两个人上了床,像两只等待交|的野兽一样嘶咬对方。
哪怕是一杯掺了剧毒的毒酒,只要是关顾喂他,他也喝。
这次关顾再要探去,他也合了。
周放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周放望着门,有怕它再回来,他把猫来当儿养着,被儿看着他跟关顾上床,他脸还没那么厚。
“喵!喵!”
猫来犹豫了犹豫,还是地去,三步一回,不放心的走了。
关顾也很为他兴,在他的房间里,两个刚成年的男生偷偷的把周放爸爸的两瓶白酒喝了。那是周放第一次喝酒,晕得厉害,语无次的开始说他爸生病以后他有多害怕。关顾比他好些,可也红着一张俊俏的少年脸,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歪着脑袋听他说话。
考结束以后,他收到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来,这是在他父亲生病以后,这个家里得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
那时他已经对关顾有了超越朋友的喜,也知关顾对同恋的态度,他不想失去关顾,就只能把这份喜埋在心里。
关顾当真喜他?喜他什么?关顾不是直男吗?好好的就弯了?
关顾指了指门,神幽暗,:“猫来,去。”
几秒后,他说:“你轻,疼我小心我|死你。”
周放陷了沉思。
上关顾,还是被关顾上,这真是个艰难的问题。
周放被他看得有些挣扎:“……你想在上面?”
关顾:“嗯。”
周放:“我怎么不会!我拍的吻戏多了!”
周放发怒:“亲不亲了!不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