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琴盒来到她边，从里面取一把看起来工十分细的琴来。

“来，试试看，还趁手吗？”

她不明所以的接过，然后看了他一又看了琴一，沉默良久才结结巴巴的开：“哥……你是想我……上、上街卖艺？”

方厉：“……”

他抬手毫不留的敲了一她的脑袋，“想什么呢？我是让你去家教。”

方棠捂着，神复杂，“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不过是教一个小孩，难不到你。”

“可，可是我…很久没碰过了呀…”这句话她说的很轻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手指缓缓划过琴弦，低着不看他。

方厉叹了一气，捧过她的脸，“棠棠，你在害怕什么。”

“没有，我就是觉得好久不拉了，哪里还能教别人……”

业于勤荒于嬉，她已经七年多没有碰过小提琴了，纵然这是她四五岁就开始学习的乐。当初，她也正是从中央音乐学院退学的。

“哥，不然算了吧，我觉得去工地搬砖还比较适合我，或者去发发传单也好啊哈哈哈……”她看着他平静却悉一切的神，声音就不自觉低了去，最终紧紧闭上了嘴。

“棠棠，这是你最拿手的，我说的对吗？”

她嗫嚅了一，小声反驳，“明明打架最拿手……”

方厉：“……那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去回除妖的工作么？”

“不，不会……”

“那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教小提琴，要么在家乖乖的等我。你选哪个？”

方棠还想挣扎，“可以有第三个选项吗，我可以送，也不错啊。”

“可以，就是以后你再也别想吃我的饭。”

“我选一！我愿意去教小提琴！”

“乖。”

方厉恢复了温的笑意，“那要不要试一试音，看看比起你以前那把怎么样。”

方棠以前是方家的大小，用的琴当然是最级的，特意从国外定制回来。只可惜七年前跟着方家一起藏火海了。

她暗自呼一气，把琴架好，在自家二哥期许的神中试着拉了一小段音乐。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把琴比起她以前的那把来说更本就不遑多让，那也就是说价值不菲啊，她不禁疑问：“哥，这琴？”

“别人送的。”

“啊？”

“不是说让你去家教吗，这琴是我老板家的，也正是他儿要学琴，他告诉我要是你能教好他儿的话，这琴就送你了。”

方棠不禁咋，“哇……这也太慷慨了吧。”

方厉微笑，“当然。”

“好，好吧。我去，但是先说好，要是教不好，那可丢的是你的人……”

方厉把她圈怀里，笑：“怎么会，我的棠棠当然是最适合这份工作的人。”

他亲了亲她的脸，又半哄半央的：“再给我拉一曲好不好？我很久没听过了。”

方棠脸微红，“你以前不是说我拉得难听吗…”

“骗你的，我最喜听棠棠给我拉小提琴了。”

“真的？”

“骗你是小狗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