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疼我的吗？我们只要成亲、你只要继续疼我不就可以了吗？我可以跟你一起读书写字，可以为你洗衣饭、生儿育女。哪里来的勉？”顾妍扯着他的袖哀求着。

是有些、嗯、有些吃醋，平日对我还是好的。”除了偶尔烦人了。

“妍！”后边传来一声熟悉的低喝。

“我不听我不听！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顾妍放声大哭，“我阿父阿母只有我一个女儿。你不喜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会的，师兄，你相信我！”顾妍急忙，“我跟你相识多年，你我为人都是熟悉的，我怎会怨你呢。你不要把我当妹妹，你看看我，”拉着他的手就要往自己脯上放，“你看看我！我长大了，我可以嫁人了，我可以为你生儿育女了。你不是希望将来有一儿一女吗？我们成亲很快就能实现的。”

可惜天太黑了，这得意劲儿谁也看不到。

姜卫衍虎视眈眈，紧盯着她揪着的袖，更近一步，贴着季玉竹，随时等着把她挥开。

“师妹……”季玉竹绕过姜卫衍，想要上前安抚她，却被他伸手拦住：“让我过去。”

姜卫衍不甘不愿地挪开，也不走远，就靠近他站着。

姜卫衍得意：媳妇儿就是懂我！

季玉竹懒得他，走近顾妍，手绢递过去：“师妹，你还小。何况我的师妹自小俏可人，又聪明伶俐、饱读诗书，以后先生家要被求娶的汉哥儿们踏破大门了，何必在乎我这么一棵歪脖树呢。”

“师兄，”顾妍悲切地恳求着，“师兄，那我们暂时不成亲，我们慢慢来，慢慢来好吗？我不求的。”

“师妹，”季玉竹抿了抿唇，“我没想到你……我从小只是把你当成妹妹般照顾。”

院本就不大，顾妍的哭喊声如斯激动，倒是引得他们夫妇过来了。

季

顾妍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颤抖着手泪：“你既然觉得我好，为什么不娶我？我们可以安安稳稳地在县里过日，平时还能回来看看阿父阿母，不比你远离家乡好吗？”

季玉竹回，发现顾辰夫妇正站在光线所及之。

姜卫衍嘟囔：“哪有这么好看又可的歪脖树。”

姜卫衍用两指夹住自己嘴，示意自己闭嘴了。

顾妍顿了顿，可怜又无助地小声啜泣。

季玉竹完全没搭理他，继续说服她：“师妹，我既然只当你是妹妹，如何能跟你成亲？于我而言，这不异于乱。我既无意，你若依然求，日后也必定是要怨我的。”

季玉竹无奈：“你不是还在这吗？”瞪他一，“走开。”

季玉竹回瞪了他一，无声：“闭嘴。”

“师妹，一事，最是不能勉。我只当你是妹妹，如何能娶你、如何能给你幸福呢？”

季玉竹没等姜卫衍动作，就急忙挣开她的手，有些疼：“师妹……”

“那可不行，凭什么我媳妇儿要去安别的娘。”姜卫衍皱眉，“万一她又抱上来怎么办。”

“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玩乐，什么样的能比得上我们的？难我还不如一个莽夫吗？我一直等着你来提亲、等着你娶我，你为什么要嫁人？我哪里不好？”顾妍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