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阿利克西欧斯发很大一声气。
“好啦,我其实早就不记仇了,我刚才说那话,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呀……虽然有些误会,但是…要是讨厌的话是不会舒服的…”我抱住他的一条胳膊,“非让人家说你吗,那也太肉麻了吧…”
“你真心的吗?不是虫上脑吗?”他揪着我的后脖领。
“我哪来的虫,还上脑?!”我崩溃咆哮。
这家伙居然端起来了。
此时此刻,我前所未有的产生了深深地挫败。
能让我有胁迫良家的错觉,算他厉害。
我委屈的直气。
屋里弥漫着我的呼哧声。
好一会才平复来。
“你就憋死我算了,我又不是没憋死过!”我嘟嘟囔囔。
“净说屁话,什么时候憋死过你了?”阿利克西欧斯叹了气。
他一只手就把我捞了起来,架在了上。
“哦,那我记错了。”我抬手敲了敲脑。
记忆确实有些错乱…一定是刚才被海莉的遗产神冲击造成的。
“不气了啊,真是的……唉……拿你没办法。”
我抱住他的脖,把埋了去。
“不许拒绝我…不许…”
“……知了。”
他摸摸我后背。
幽暗的书房在黑夜里没有一光亮,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窄窗里透少许。
自从开始搞翻译工作后,我就搬到了书房居住,在书房里搭了个小隔间。空间不大,只摆了一张床,一个床桌和一套桌椅。洗漱和如厕我是去的外间,我有个单独的卧室。
汉这边都是坐卧榻,我不习惯矮桌和跪坐,皇帝是一早就知的,照我的要求给我单独打造的家。
此时,唯一的一张桌正在“吱呀吱呀”的来回激烈的晃动着。
“啪嗒”一声,一个竹简被晃到了地上。
“唉…你轻。东西掉了。”
“我很轻了,谁叫你摆在边上的…”
“不,都是你的错…起开,别在这,我明个还要用,你给我墨打翻了就不好了。”
“矫。”
两个人影一晃,冲到了一旁的书架上,又撞掉了两个竹简。
“你……我…唔…我说了的…你别…啊…”
“听不懂,我只是大小解决需求的工。”
男人一个恶意的笑容,愈发用力的摆动腰。
“这,这么小肚鸡,你是深闺怨妇啊你!”我又好气又好笑,恼怒的揪他发。
经过这段时间在汉朝的生活,阿利克西欧斯也理解了许多新鲜词汇。闻言立刻开:“虽然不在深闺,不是妇人,但是怨念也不小。你看。”
他向后微微撤腰,移动着。
今夜似乎是特殊的。
低,瞥见微弱月光两人紧密相连,原本稍稍平复的心绪又变得焦灼。
“好大的怨念啊,难过死了。”
男人对着我耳哈气。他将我抬,全都在用力。一,一,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