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嘿地一笑。

章晓无力了：“又有哪里不对？”

两人叽叽咕咕，烈地讨论着剧，先前争执的话题被抛到了一边。

穹：“发现了。”

章晓任他抱着，虽然很重，但没有抱怨：“我不是小孩了，穹同志。”

章晓皱了眉：“说的什么玩意儿？你看到第几集了？”

“真是浪漫。”他满怀憧憬地说，“他们在那么艰苦的环境里，还能穿那么好的衣服去参加舞会。”

两人之前追看的播完了，现在正兴致满满地追一谍战剧。穹在谍战剧里发现了新的兴趣，每天看个不停，对地党的生活和战斗经历充满了天真且纯洁的想象。

穹明天去危机办报到，之后就要封闭式训练，训练完毕后直接执行任务，因而他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是不能回家的。章晓并不是不紧张，也绝对不是轻松，相反，他心里对穹的行动怀着巨大的恐惧和不安，更甚于自己即将开始的转移。

虽然常常听到警铃协会的名号，也接和见过警铃协会的人，但是一旦要深其中，还是觉得因为无所知而充满了凶险。

章晓去关电视,他站在他后探探脑：“了吗？这个排是不是太旧了,会不会冒火花？要不咱们脆换一个吧？”

是啊。他很快在心里回答，带着一儿害羞和紧张：我非常他。

的不行,太锋利了。你小心儿别伤了手,唉，家里还有创可贴吗？”

“章晓同志，你这么冷静,我怀疑你别有居心。”穹说，“我代表组织，对你的行为和言辞表示不信任。”

他比自己还唠叨！章晓好不容易在他喋喋不休的絮叨之中熬过了一晚上,准备上床睡觉了，抬发现穹站在房间门，皱眉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趴到床上，把章晓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一：“你为什么不紧张？为什么那么轻松？”

穹：“16集。刚刚你洗澡的时候播的。”

穹看这房间，这个家,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只觉得危机重重,十分凶险。

穹：“床灯不亮了。你晚上起来上厕所会不会摔跤？”

章晓好奇极了：“他们发现李科长叛变啦？”

他害怕穹的真实份会被秦双双之外的人知，更害怕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生危险。

但他不能让穹担心。他可以跟穹表达，表达思念，但不能表达自己的茫然和忧愁。

危机办和执行警铃协会相关的任务已经是确定了的，他不想让穹带着忧虑，在行动的时候还要分一分力来担心自己。

在这样的挣扎和忐忑里，章晓心里钻一个细小的声音：你已经这么他了。

这是没办法用肤浅或者深刻来形容的，和反应或者映刻效应有关，也可能没有关，但又有什么关系呢？章晓心想，谁才有资格给恋人之前的定义，谁有资格去作合适不合适、有没有理的判断？那是糅杂了激、崇拜、怜惜、忧虑和喜悦的，他自己都没想过去分清楚。这又不是解答分析题，必须一二三四写无数论才能够逐

章晓：“……不至于！”

章晓怒了，掐他一把：“那都是编的！我才看到14集，你不能抢在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