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悦君摇：“我不信。”

闵悦君低低：“你给我取名字的时候。”

神棍给他解了咒，禾棠立刻：“等等等等！谁受伤了？天宁哥吗？他受了什么伤？是不是被你门弟伤的？天呐你们这个门派也太凶残了！要不要这么狠？”

此言一，神棍顿时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我喜你的意思呀！”

禾棠不听，继续：“再说了，我们鬼的还没轮回是为什么？横死懂不懂？横死的鬼要报仇的啊！不然怨气怎么散？不然怎么了却心愿去喝孟婆汤？”

不能言，急得他挠墙。

闵悦君勾起嘴角，看着神棍尴尬的背影，缓缓：“哦？师傅原来对弟有这种心思？”

“怎么不可能？”闵悦君反问，“当年师傅你可对弟表达过意的。”

闵悦君皱着眉：“你们半夜闯朱家闹事，云苍将你们收了是怕你们伤人。”

“横死？”闵悦君喃喃，目光落在神棍上，缓缓，“师傅也是横死，也没轮回，也有心愿未了……你想找谁报仇？我吗？”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闵悦君掀过这一段，看着他俩，“我听云苍说你们的朋友也受了伤，想必不日之后便会找上山来，到时我帮他疗伤，之后便让他带着这小鬼离开吧。”

神棍僵着回过看他，一副见鬼的表：“怎么可能？”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们若老实待在山上，我门弟也不会找上门去，可你们偏偏要去朱府闹事，又岂能怪旁人？”闵悦君继续说，“人鬼殊途，你们不去地府，总去人间什么乱？”

“我捡到你的那天听了首曲，曲里有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觉得这句妙极，叫你悦君好不好？”

“别说我们作乱了，我们就算不作乱，我们就路过，你们也觉得我们要害人是吧？”禾棠被他惹急了，嗓门大起来，“鬼怎么了？鬼也有好坏！也有嫉恶如仇的！也有明白事理的！你是修人，你想善事你想得升天你想攒功德，那你也别拿我们练手啊！我们招你惹你了？！”

神棍大喝：“够了禾棠！”

神棍在一旁喝止他：“禾棠！”

闵悦君静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瞳深邃如潭，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怀疑起自己，难真的在某个时刻鬼迷心窍说过这种不要脸的话？

“人怎么了？人就不能伤了？”禾棠争辩，“朱家那群人也人？鬼都没他们狠！哼，你们本就是认钱不认人！朱家给了你们多少好，让你们对我赶尽杀绝？”

神棍想起来了，他嘴角搐：“这种话你都信？”

他缓缓轻笑，话中颇有几分自嘲意味：“你若真是喜我，又怎会将我丢在山上，一去不回？”

“悦君是什么意思？”

禾棠被他吓了一，仍旧梗着脖：“我说错了吗？”

神棍：“……”那时候他怎么说的来着？

禾棠不知施天宁受伤的事，着急地比划着想问清楚。

神棍紧闭

“哈？什么时候？”神棍一雾不敢置信，“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