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听到打更的声音。”

杨锦书经她一提醒，顿时觉得奇怪。一般来说，小镇、县城、州府之类的地府一定有更夫每天夜里时打更，提醒大家小心火烛，而州府还会有夜巡的侍卫。可这浮屠镇居然连个更夫都不见，难是更夫了什么事？

正如他们猜测，这镇中少有恶鬼，甚至孤魂野鬼也甚少在镇游。杨锦书习惯了夜会有同类游，陡然独自在寂静的夜路上行走，心中涌起不安。

“好惨……”禾棠心疼，“被害死就够可怜的了，居然还被毁容！”

“怎会？”

杨锦书总觉脑海里那女鬼

“看不清，脸……被毁了。”

他四寻找，终于在一不起的小巷里发现了已经死去几个时辰的更夫，尸双目圆睁，还保持着恐惧的表。

禾棠：“很可能！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

浮屠镇只是个小镇，居民不多，却有好几座佛寺，他一路行去，发现两旁民居大多聚在一，偶有一些散在后面的人家，也种了满院的菜，家里养着鸡鸭土狗。因为信佛，镇上的香火气很，与祭奠死人那种香火气截然不同，令他颇为不适。

“被吓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施天宁在伞里问，“锦书，你施个法术看看他临死前看到什么了？”

可怜，这一番母离别，也不知七夫人有没有被朱家的人欺负。杨锦书将伞收起来，没有放其他三个来，而是让朱小五躺，哄着他睡了。

“……我只是刚死的时候经常吐，现在已经好多了！”禾棠争辩，“再说了，我又没见过除我以外的吊死鬼，我哪里知？”

完这些，他重新打开修罗伞，悄悄潜往敲钟的佛寺。

“女鬼怨气重，这大雨天……”施天宁问，“看不清模样？”

“不，她是吊死的……”杨锦书纠正，“禾棠，你不觉得她死后与你很像？”

如意夫妇一直未留意到他们这里的动静，睡得很沉。

“不一样，禾棠是自缢，那女鬼应当是被别人吊死的。”菀娘想了想，说，“你们猜，佛寺敲钟是否与这女鬼有关？”

受到这种气氛影响，伞里的三只也不敢贸然说话。

他掌中蕴起一白光芒，自更夫前横扫而过，而他的中闪过一副画面：穿锦衣的女鬼披散着长发在半山腰飘，一回看到了他，瞬间闪至前，满是伤的脸鲜血淋漓，看不清容貌，女鬼张嘴问话，半截猩红的，长长垂……更夫就这样被吓死了。

他借用屋的纸笔留书一封，请他们再客栈多留几日，待天晴之后尽快离去。

杨锦书过去查看一番，发现夫妇俩并未中了圈套，确实是这段时间太过劳累，睡得深了。

因为更夫死不瞑目，凸起的球中会残留分临死前看到的景，杨锦书从神棍那里学过一种法术，可以看到那一幕。只是他学艺不，只能看到一：“我试试看。”

杨锦书将这些告诉他们，菀娘惊讶：“女鬼？”

“被吓死的。”他对同伴说。

路过一小石桥时，菀娘小声：“锦书，有没有见到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