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是有青涩，不过很努力。

乔校长好奇地压低声音问：“你们这是在什么？”

咚咚咚。

这不,这青年教师拿着本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什么。

乔校长正好打算给方晨雨提这个，听方晨雨主动提来了，觉得这孩果然心思活泛。

方晨雨把活动室这边交给孙志清，让他组织接来的事儿，自己蹬蹬蹬地跑去办公楼那边。校长室在一楼，乔校长说作为学校的一把手，他应该在学生和老师最容易找到的地方办公！

方晨雨小心敲门。

作为一个老师，他还不如方晨雨这个一新生！但不如就是不如，比不过就学，没什么不好意思。

了不得！

“校长好！”方晨雨麻溜地问好，接着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现在天气冷了，她在活动室讲题时很多学生在外面站着，冻得瑟瑟发抖，她想周末借用一阶梯教室，那边地方大，想听讲的人多几倍也能坐。

乔校长想到今年招生时有人发愁，一个乡镇考上来这么多会不会闹什么事来？这个学期观察来，这些孩不仅没有闹什么事，反而像是一颗颗种一样在不同班级里生发芽，给每个班都带来了不同的影响。

乔校长拍拍青年教师的肩膀，让他继续去旁听。他也迈步走到教室外，静静站着听方晨雨讲完一次复习容。她的声音不重不轻，悦耳动听，叫人不由自主地仔细去听、仔细去记。女孩长相挑，模样虽然很认真，却难免有着少女特有的柔。偏就是这么个柔可、本应还在向人撒的少女，无声无息地往她边聚拢这么多人。

方晨雨伸手一推，吱呀一声，门往里面打开了。

乔校长抬一看，瞧见一双亮亮的睛，连带地女孩儿整个人仿佛也在发亮，有她在的地方就像有阳。

方晨雨微讶：“乔校长不是去外地交学习了吗？”

“来吧。”乔校长的声音和煦得很。

“别紧张。”乔校长温言笑。他把青年教师拉到一边，又询问了一遍他们这是在什么。

有的人退了，有的人想加。乔校长瞧着把活动室围得不通的“旁听生”，不由想，那些因为考上一就决定退方晨雨这个社团的人而后悔？

“嘘！”青年教师了个噤声手势，正要继续记笔记，忽然一激灵，僵地扭过，隐约听到自己因为专注太久而有些疲劳的脖咯吱地响了一。青年教师紧张地嗫嚅：“校、校长……”

青年教师说：“二班的孙志清给他们社团了台投影仪，我们过来看看这新鲜玩意是怎么用的。”到底还是年轻人，青年教师脸有薄，微微红着脸说，“我听了一次之后觉得一班这位方晨雨同学讲题很厉害，很多我没想到的扩展变式她都想到了，所以时不时过来旁听一。”

乔校长来时无声无息，离开时也无声无息。只有那青年教师走上前悄悄对方晨雨说：“方同学，刚才乔校长过来了，听了你一整节课才走。”

青年教师说：“应该是刚回来，先回学校看看。”

方晨雨说：“那我去找找乔校长！”

往里一看，里面是个生的女娃儿在讲题，那题目难度不低，经女娃儿的讲解却深浅，连不教数学的乔校长都听懂了。